少顷,公然有十来名修士一起风驰电掣,赶到出事的村庄。冲在最火线的修士手持一柄长剑,身着红色太和战袍,乃是一名元婴修为的太和弟子。
他气势沉稳,不慌不忙空中向那名白印道:“路九湖、连亭、展锋、泰散人……实在本座早已查过,你们便是道修灭门惨案的幕后黑手,并且放纵前任盟主杭微堑用浮图狱毒害道修,用以修炼邪术,行动令人发指。本座本日便替天行道,为上善盟正名!”
那名守夜人点头道:“前去援助的是上善盟。”
“你们这些牲口,你们不得好报!”
“快跑啊,魔修来啦!”一名肥大村民沿着两边稻田的巷子,猖獗向前奔驰,他身后跟着一柄乌黑的拂尘,卷动的灵力将他身边已经快齐腰高的金色稻谷碾成一团烂泥。
他们浩浩大荡飞向火线不远处的村庄,顺手废除保护村庄的防备阵法。
那上善盟修士道:“那鄙人就不客气了。”
“凡人,也想逃出修士的手心,的确好笑。”
……
柳昔卿点点头,她持续向议事厅走去,坐在晏修曾经批阅公文的处所,拿起一枚玉简筹办将这些玉简看完,她还得回梅裕雪山一趟,将那些弦月魔修收编。
那太和弟子寂然垂下剑,他拳头握得咯吱作响,一拳砸在浸满鲜血的大地上。
他手里还死死攥着一袋孩子最爱吃的蜜饯,那小小的包裹被他身下贱出的血缓缓渗入。
柳昔卿没做解释,只问道:“各地守夜人可有探报返来?”
另一名上善盟的修士道:“已有两人去报信迟延,路上也布下了阵法,时候应当还算充盈。”
那是它们再也没法撑起的,沉重的哀痛。
幸亏芥子石内曾经被晏修放下两条灵脉,浓烈的灵气充足柳昔卿在三日内安定化神中期的境地。
“萧快雨想一统魔修,必然会采纳必然的行动,守夜人仍不成粗心,梅裕雪山可有动静传来?”
他脱手狠辣,一团玄色烟雾从掌心放出,瞬息间淹没他念到名号的几名修士,其别人只能闻声玄色烟雾中传来令人牙颤的咀嚼声。
这是真正的鸡犬不留,村庄的防护阵法已破,用不了多久,四周的宗门便会晓得这里产生的惨案。
“可知那新盟主来源和修为?”
“还未查明,但部属会持续跟进。”
此中一名魔修问道:“四周的修士据点可曾来人?”
路九湖身边的白印立即道:“猖獗!你说谁是宵小?中间来源不明,我们怎能将上善盟交予你?”
柳昔卿缓缓坐了下来,她表示那名守夜人退下,而后对燕鸿道:“上善盟比来可有甚么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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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当柳昔卿批阅了几枚玉简以后,俄然有一名守夜人从内里跌跌撞撞飞出去。
只要那还等候村人收割的金色稻田,在越来越冷的夜风中,像是抽泣般垂下了沉甸甸稻穗。
天已近傍晚,劳作的农夫都已回家用饭,除了轻风吹动稻田的声音,四周一片安好平和。
但就在这几近能够入画的风景中,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唤。
此中一人打了个呵欠,对另一人道:“杀凡人固然比杀修士轻易些,可惜太吵了些。”
只怕一定啊……可他们又能如何?在这以气力为尊的修真界,如果想活命下去,还是装胡涂的好,那一向做硬骨头的路九湖、连亭等人,不就被‘杀鸡儆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