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性实足的好,可从没健忘当时候秦衍的性#致有多高。性#趣来了,拖着她的手臂带进怀里,头一高攀吻上去,吻着吻着就勾起了天雷地火,免不了一番折腾。两人刚在一起那会儿真是不时候刻都能腻歪,可时候久了,唐心栗对秦衍随时都能够发作的禽兽行动非常不满。
并非想伤她,可为何说出的每一句都仿佛扎满了刺,要看到她流了血才肯罢休。犹记得她曾经攀着他的后背,搂着他的颈子撒娇,她那样脾气明丽的女人,没想到撒起娇来声音也能娇滴滴的甜美蜜的,每一句话都仿佛涂了蜜糖似的直教人感觉内心甜丝丝的。
如果亲一口都称得上是耍地痞,他那些随时随地发作的没完没了的禽兽行动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唐心栗忍不住就把这话跟秦衍实际了。可秦衍不觉得然,“当时候是你情我愿,再说了我哪次没服侍的你舒舒畅服?当然,你如果说你的高C都是装出来的,我也没体例!”
秦衍点了支烟衔在唇边,幽幽的抽了一口,吐出大大的烟圈,“刚才你扒我浴巾的时候如何不感觉本身地痞呢?”
秦衍漫不经心的瞥了她一眼,忽而轻笑,弹了弹烟灰,道,“它平时实在节操特别足,就是一碰上女地痞就掉链子。”
唐心栗,你究竟有甚么好?
“当然是……”唐心栗眨了眨灵动的眼神,嘴角的笑意更加的肆意张扬,“当然是……礼尚来往了!”
秦衍瞪了她一眼,松开她的身子,唐心栗双脚重新回归空中,而那双乌溜溜的眼睛贼兮兮的盯着他的某个关头部位,仿佛在嘲弄他激烈的反应。秦衍弯身捡起地板上的毛巾重新围上腰间,唐心栗“啧啧”了一声,很遗憾似的,“该看的早就看完了,这么吝啬干吗?”
突破沉寂的是秦衍的一通电话,他看了眼桌面上不竭明灭的屏幕,微微蹙了蹙眉,手指抚上拒听键,眼角余光瞥见脸颊上有些许对劲神采的唐心栗,思忖,改成接通电话。
唐心栗终究动了气,她冷冷一笑,“相互相互!”
但是,秦衍最后道别的那句话却又说得温温轻柔的,更似含着轻笑。“听我的,甚么都别想,安温馨静的睡上一宿,天大的事,也等明天再说。”
到底唐心栗还是个女人,秦衍如许明目张胆的黄色#笑话终究让她禁不住红了眼眶。她抿了抿唇角,粉饰似的骂了一句,“地痞!”
她的眸色在他背后闪了一闪,泛着滑头的笑意,而后稍稍挪动了位置与他对视。秦衍的眸子通俗如海,却又一贯的含似有若无的含笑,他手臂仍然垂在身材两侧未给她回应,唐心栗一挑眉,挂在他颈间的双臂蓦地收回,悬在半空中,而后弯着唇身子渐渐地向后倾斜,三秒后,她双腿保持原姿式稳定,在秦衍略略错愕的眼神里,上半张身#子俄然向后仰去,苗条白净的颈在灯光下盈盈如玉似的,及腰的长发垂下去几近要触及空中时,腰间俄然注入一股微弱的力道,她被秦衍揽着腰,带回他怀里。
矫捷的舌尖探出,细细的描画他微阖着的唇形,唐心栗仿佛耐烦很足,尝试着一点点的击垮他的防地,冰冷的指尖沿着他结实的胸膛往下滑,一点点的游弋,达到被浴巾粉饰的伤害地带时,稍作停顿,五指沿着边沿悄悄地有节拍的敲打着游走,仿佛在弹奏最动听的音符。而秦衍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眸色一点点的加深,那通俗的眼眸仿佛一个黑洞,带着吸魂摄魄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