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行像是推测她会有如许的反应,他往前靠近她,嘴唇贴着她的耳根。

“那样最好。”

沈亦言关上门,将北风抵抗在内里,宋瑾递过来一杯热茶。

“如果你受伤也是小事的话,那对我来讲,这个天下上就没有任何大事了。”

宋瑾悄悄笑了笑,规矩地答复说:“很抱愧,我想应当没有,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但是如许一小我,恰好毫无保存地对她好。

耳朵被咬过的处所提早般地传来疼痛,她对着镜子看了一眼,耳垂边沿一圈红肿的齿痕,看起来有些狰狞可怖。

“你说反了。”

她从他怀里撤开,伸脱手臂搂住他脖子。

黑暗里,沈亦言的声音悄悄响起:“有我在,我不会让他再伤害你。”

宋瑾出门到药店买药膏。

宋瑾远远地看着,看沈亦言冰冷的侧脸。

屋里开了暖气,沈亦言脱下大衣,正想顺手搭在沙发上,宋瑾天然地从他手里接过衣服,挂在熨烫机上。

“现在能跟我说说,耳朵上的伤了吗?”

他明朗的声线毫不粉饰地表达着爱意,宋瑾头抵着沈亦言的肩膀,嘴角也忍不住上扬。

老大夫见她否定,也没一向纠结这个事,只是又自言自语了一句:“如何那么眼熟呢……”

她一边挂衣服,一边安静地说道。

沈亦言低头凝睇着她。

沈亦行分开后,宋瑾把桌上喝过的玻璃杯拿到厨房几次洗濯了很多遍,洗完后原封不动地放回原位,一分一毫都不差。

沈亦言扒开她的头发,手指落在她受伤的耳垂,触感有些滑,明显是刚上过药的。

沈亦言顺势搂住她的腰,目光低垂,带着和顺笑意的眼底多了几分当真和严厉。

他目光锋利起来:“我向来不晓得,撞伤会有咬痕。”

他点点头,淋浴过后从浴室出来时,她已经换好寝衣躺在床上,头发披垂在肩上,遮住了大半表面。

他关了主灯,翻开床头的一小盏灯,钻进被窝里和她躺在一起。

沈亦言动容地伸脱手,正要抚上她耳廓,宋瑾却退后了一步,笑着说:“快去沐浴吧,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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