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佛不太想承认,可又的确如此,如果有人跟我说未白鬼君娶的人是我,我真的就不会如许闷了。
此岸非常不解。
当我贯穿过来,也为时已晚,但是毕竟落花成心,流水无情,未白都不买我的帐,我何必自作多情。
我终究按捺不住问了句:“你如何比我另有题目。”
“你只不过是传闻了鬼君的婚事才整日心神不宁的,这不是病了又是甚?”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犹记得我在循环道前,此岸哭咽着说“明日本是你与鬼君结婚之日了,为何还要闹出这么一出……”
三界大怒,天君要降罪于我的那天,我还是没见着未白鬼君。
我实在是想不通此岸为何对这事如此热中,好歹她也算我这边的。不过转念想,小妮子的确比较喜好热烈,也就豁然了。
“就因为我晓得以是我才看明白了本身的情意,才想通了。”
未白也没有来找过我,我想,他大抵也从没想过要如何安抚我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