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飞身上马，回身去看台阶上的如姬。她身穿玄色镶嵌金丝的锦袍，包裹她性感的身躯。比起当初我初见她时阿谁敬爱的小女人，她的面貌实在并无任何的窜改。
如姬脱去内里的锦袍，又卸去护甲，然掉队入阁房，脱去外套，身上只剩下那件长袖的低胸露背红色内衣和三角裤。（还是两年前的那套？）
“你另有何话说？”
“因为我喜好。又怕你舍不得。”
如姬眯着眼睛看我，脸上暴露笑意。“你这张嘴，方的都能说成圆的。你把他们都杀了，抢来的吧！”
“你真狠心。我身后，愿你不要把玉钗再给别的女人。”我手起剑落，砍下如姬的人头，将其装入囊中。听着援兵将至，我捡起羽泉剑，飞身上马，绝尘而去。
“嗯，我带回了如姬的人头。”
在后花圃中，我拿出如姬的人头。只见她两眼微睁，面庞仍然栩栩如生。我把她的头放在石桌上。她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仿佛触到了断颈的把柄。
“我传闻至尊剑圣的头颅离体两个小时才会灭亡。为了可儿，我不能让你有任何重生的机遇。”
“你！”她手起剑落，砍向我的肩膀。我手中的剑向回一拉，但已来不及回防，只能让肩膀生生接她一剑。天蚕护甲轰然破裂，但只耗损了我数点生命值。
我没有在那边等候。离假期结束另有两天，我得抓紧完整天香的任务。
眼看如姬上房追来，我穿房越脊，很快跑出宫外，飞身上马。如姬在前面紧追不舍。我并没有策马疾走，而是与如姬保持必然间隔。我转头看着月光下那冒死奔驰腾跃的薄弱身影。一头乌发，随风飘起的红色纱衣，一双美腿。设想即将产生的血腥搏斗，我尽力压抑心中的一丝怜悯之情。
我瞥见了如姬头顶戴着的一个刺眼的淡红色玉钗。这不恰是我的前身启明在晗沙屿上送给她的么？“娘娘，鄙人要回东宁了。”我起家告别。
“谁？”如姬手持羽泉剑冲出房门，她还是只穿了内衣，只在脚上多了一双红色的短靴。“大胆刺客，敢行刺本宫。”
我没有答复。
“那好吧！”
“公主，”我说，“我和如姬了解一场。我不忍她在世人面前受辱。”
听到我的话，她的嘴唇唏动，仿佛想说甚么。但是她的喉咙已被斩断，发不出任何声音。她冷静地看着我，眼里噙满泪花。我抚摩她的脸颊，她的泪水夺眶而出，随后闭上了双眼。
斗转星移，我冷静谛视着如姬那张曾经如花的脸垂垂枯萎，现出红色的头骨，又垂垂破裂，化为齑粉，随风飘散。最后只剩下一枚玉钗。
“启禀娘娘，各处绿林豪杰敬慕皇后娘娘已久。听闻鄙人为娘娘办事，纷繁献上手中宝贝，聊表情意。”
我内穿天蚕护甲，能够抵消如姬羽泉剑九成的进犯。而她身上只要薄弱的内衣。但我没有占到涓滴便宜。我们力战四十回合未分胜负。情势于我越来越倒霉。如果不能尽快处理战役，等她的援兵赶到，我将前功尽弃。
“你不是说视玄玉钗为生命吗。玄玉钗我能够还你，但你要用命来换。”
我在石桌上铺上几层缎子，把人头重新放在上面。她的脸变得安静了一些。我拿出玉钗，“如姬，你还听获得吗？”她渐渐睁大了眼睛，目光跟着我手中的玉钗挪动。直到我把玉钗戴到她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