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的眼睛睁的大大的:“美人儿,你好,我是白夭夭。”
白夭夭看着面前的一间间院子又是一番感慨:“我天啊!”
“小……小雪,你另有这么都雅的哥哥啊。”白夭夭巴拉着倾雪的衣袖。
“把王旨当作赌局,还不知耻辱地说出来,果然恶劣。”
即墨火宇算是倾雪见过的狐族中长的最像狐狸的狐狸了。
“受罚?”钟离玉挑眉,“没有。”
白夭夭微扬着头,理直气壮地替倾雪道:“不是拒婚,是赌局!不过赌输了罢了。”
抱着白夭夭的头,小迷很高兴地亲了亲她的脸。
这才昂首看了看天,已是中午了。
“我是白夭夭。”
“这么多间屋子,只我们两人,两个月都不必然能打扫完啊。”白夭夭边说边往倾雪手里塞了个扫把,“阿雪,你说会不会另有门生来晚被罚啊?会不会有人帮我们分担一下?”
话虽没错,在这里却说不得。说了,便是在说学院有错。公开辩白学院的是非对错,哪是一个门生能做的事情。
“作为王族,连最简朴的未雨绸缪都不懂?还公开与讲师顶撞,白夭夭,谁给你的勇气?你觉得你是王族就了不起吗?在这个校区,哪个不是王族?比你身份崇高的也比比皆是。”
青衣小厮扔出几串钥匙:“钥匙上都有对应的房间门商标,你们一个月以内把这些空房间给我打扫洁净。”
“我本来就是兽。”即墨火宇凑到白夭夭身边,温热的气味令白夭夭面色通红,“我不介怀偶尔人性大发一次。”
将手中的扫把一扔,倾雪垂了垂有些酸的后背,走进屋拉着还在擦花瓶的白夭夭:“别擦了,都中午了,我们去吃点东西。”
重生茶馆是专供重生用饭会友的处所,远远地便瞥见食堂门口小迷挥动着小胳膊。
倾雪非常主动地想尽快去重生茶馆。倒不是有多饿,只是想着,若钟离玉没有受罚,那他恰好来帮着分担一下。
初来乍到,还不懂学院的端方,倾雪很聪明地没有说话,他要经验,那经验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