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树长得很好,树干足足要十多小我才气抱住,枝干富强,遮天蔽日。
“这么晚了,这里又是坟地,”艾琳上半身切近宫乾,用气声勾引道,“不会有梦境生物来这里的,你想对我做甚么,都能够......”
宫乾探头往屋里看了一眼,小屋非常粗陋,只要一张床和一张桌子。
“抱愧,”宫乾微微一笑,“我的意义是,这是李琳琳丈夫生前事情的处所?”
村里阿谁村支书觊觎俏孀妇李琳琳已久,常常摸进李琳琳屋里,想逼迫李琳琳做那档子事。李琳琳干脆就打包几件行李,住到了坟场这间屋子里来。
艾琳见宫乾没有像之前那样回绝她,扭了扭腰:“当然。”
白净的皮肤间,有一道高耸的伤痕,像是被利器劈伤的。
“叩——叩——”
宫乾说:“我。”
艾琳抓住了他的手,嗓音柔媚:“来都来了,走甚么啊?”
而真正显得高耸的,是坟地中间的一座小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