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弟子高冠博带,面如冠玉,眸子冷寒道:“花师妹,说出令牌下落,看在同门一场,不害你性命。”
鹰鹫愈发近了,周姓弟子早已无人色,顾不得仪态哭道:“我说,我说,你放我下来就说。”
周姓弟子被放下,惊魂不决,想起刚才后背生汗,跟这小子斗下去迟早性命不保,昂首道:“令牌就在三十里外的桂花树下。”
王仆诚看的心急,却又不敢禁止,花姓女子容颜绝美,虽说入门修行,但毕竟脱不了俗物,爱这一身皮郛,倘若被人破相,今后恐怕死的心也有了,当上面色惨白,却兀自嘴硬道:“杀了我吧。”
陆幽说罢,一跃下了树,站在几人十丈外,抱拳笑道:“诸位师兄好。”
陆幽摊开双手无法道:“我自骂老虔婆,与你有甚么干系。”
“你说这鹰鹫会先啄那里?传闻鹰鹫吃人,都先啄眼睛,我们恰好瞧瞧真假。”陆幽拿出一块令牌瞧着山壁上周姓弟子笑道:“我赌一块令牌。”
惨痛委曲的花姓师姐听得这句话也是忍俊不由,破涕为笑,她身为女子,不善骂人,心道这小子嘴恁是短长。
王仆诚急的满头大汗,不知以是,见陆幽另故意玩闹,更是团团乱转道:“陆公子,如果我没了眼睛,生不如死,我看还是不要赌了的好。”
花姓女子擦了一脸泥啐道:“休想。”
“我若不救呢。”陆幽转头忽的开口,王仆诚一愣,垂泪欲下,猛地跪隧道:“陆公子,您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您脱手救了花师姐,我做牛做马都成。”
陆幽沉默不语,扭头道:“扶她起来,分开这里。”
依理如果她们拿住别人,若不交出令牌,必会想尽体例让对方交出令牌,这两报酬何这般做法,莫非他们真是好人么。
陆幽笑道:“是那位花师姐你也不去了么。”
高冠博带弟子闻听,忖道“此地不成久留,先离开险境,再从长计议,到时候让人跟踪,如果这小子哄人,抓住需求令他求死不能。”
山上弟子数百,这一叫不免有人闻听,一旦有人赶来,他虽说气力微弱,但杀人之事终要败露,师父叮咛,杀人夺令也无妨,但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不然惹出大乱子来,只怕惹一身骚,反倒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