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顺花吟霜目光一瞧,心中挂念各自看上宝贝,纷繁点头,而后五人跟从这繁华瘦子。
花吟霜五人见事迹败漏,低头思考脱身之法,富商立即扬声道:“在场诸位,如果有人手刃这几人,戋戋奉上十万金。”
陆幽见花吟霜五人并不起疑,此来只为这几人出丑,如此恰好,陆幽哑声道:“诸位身为玄士,干这打家劫舍的活动未免有失身份。”
对于普通玄士而言,玄灵石最为划算,真假易辩,不易失手,玄武门虽说在本隧玄门大派,但到了这天玄庙会,不过是蝼蚁罢了,天然也只能买得起这东西了。
向年五千两金,不但能购得一块玄灵石,还能略有所剩,淘换一些宝贝,如果运气好些,说不定能寻的通玄的灵器。
现在这富商已猜到此人是要打劫,忙叫道:“义士,若要宝贝,这些都给你,你我无冤无仇,放我性命。”
只是瞧得心仪之物,却无钱采办,唯有唏嘘,花吟霜扭头瞧着一锦衣华服的大肚男人走过,摊位上货色几近一扫而空,必是繁华之人,心念一转。
那摊贩瞧了一眼,便知此人并非身怀巨富之人,非常不喜,大喇喇道:“五千两金。”
“吕师兄,挑了一上午,也挑不到趁手的宝贝,不如先寻个处所喝杯茶,再行遴选吧。”一女子略有疲态,发起道:“我腿肚子都快肿了。”
摊贩不觉得然,嘲笑道:“老穷酸,买得起就买,卖不起就请移步,别挡着我做买卖,出门做买卖,一年一个价,你说的那都是老皇历了。”
陆幽瞧了一眼,随便捡取了一两样,揣在怀中,正欲拜别,富商忽道:“两位留步。”
五人错愕,此地竟有人来,并且很多,能在此地出没者必是玄士,当下暗叫倒霉,本来战略已成,现在只能放弃,倘若跟人架梁,到时对方寻玄武门的倒霉,只怕五人在师尊那边都交代不下去。
花吟霜五人早已杀了车夫,驾着马车偏离山道,到了僻静处,吕纯阳转头嘲笑道:“大老爷,我是你的催命鬼。”
玄武门师尊座下四人应变不敷,花吟霜心机活泛,听得扣问,回神辩白道:“徒弟,定是此人认错人了。”
玄武门师尊独安闲前,摊位前抚须沉吟,也是聚精会神,一一检察,赶上心仪物品,出口问价,但此地玄物代价令媛,哪能随便脱手,慎之又慎。
玄武门师尊早来此地喝茶,不知五人行动,听得这话,面色青黑道:“当真有此事。”
“花师妹,此地玄物十卖九假,若不趁早,只怕到时候要败兴而归了。”吕纯阳目光如炬,扫视浩繁摊位,新潮起伏,只怕一个不留意,错过了宝贝。
此中一人断臂盲眼,另一人年纪悄悄,不由暗叫糟糕,这定也是打劫的匪盗,忙跪地叩首道:“义士饶命,宝贝俱在马车上。”
“陆公子,我们从速救人,若不然他们发觉返来就遭啦。”断臂之人面色惶恐道。
进入茶肆,富商瞧见花吟霜五人不由大怒,喝道:“你五人夺我宝贝,不想竟在此地赶上,当真是老天有眼。”
在场玄士无不冲动,这些玄士常日里修行,十万金决计不敢想,现在只要替这富商出头,就能有十万金入账,当下就有几人起家,义愤填膺道:“你等有辱玄士身份,本日老子要替天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