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供?陆幽不解,韩奎解释道:“此地有个摩云观,观内住了一名年青道人,每年替我等求神拜雨,定要我等每年托付黄金狮子皮作为报答,不然天不降甘霖,一年收成绩全完了。”
行云布雨乃是天为,这幽州地界向来干旱少雨,这老道却称能求神拜雨,陆幽一万个不信,不由猎奇,这道人到底是个甚么东西,竟在此鱼肉百姓。
“混闹,你们如何都来了,快退下。”年长男人见拜别之人又来,不免气恼,骂骂咧咧。
远处王仆诚瞧见,急道:“陆公子,快快救人。”
竟有这等怪杰,陆幽猎奇,王仆诚却道:“这道长为削发之人,求神拜雨造福百姓,怎能向你等伸手索要回礼。”
说罢韩奎报了个歉,陆幽瞧着三娃儿笑道:“少年气盛,不免出错,不打紧的。”
才吓退猛兽,王仆诚足不点地,一个起落,已然到了山道前,瞧着受伤世人,急问道:“你们没事吧。”
王仆诚被人称为义士,一时面红耳赤道:“不打紧的,我也是情急脱手,你们没事就好。”
孩童妇女见有生人,不由围上来瞧热烈,韩奎号召一声,将世人斥逐,引陆王二人至家中。
三娃儿本来是私塾学子,但他感觉读书无用,好男儿就该跟大当家普通弯弓射雕,吃肉喝酒,此次出山打猎,也是背着家人偷偷跟从而来,现在被人劈脸盖脸痛骂,也不敢还嘴,尽管以袖抹泪。
王仆诚见状,《大象无形拳》单拳一扫,劲风乍起,落在黄金猛兽体表,黄金猛兽一声惨呼,半个身子如被重锤几次捶打,皮开肉绽,回身钻入树丛逃离。
韩奎端来吃食,这才坐定,瞧着二人问道:“这山中萧瑟,甚少有人路过,不知公子二人想要去往那边。”
三娃儿怯生生站在一旁,不敢瞧世人,嘟囔道:“那牛鼻子如果来了,我的脑袋他拿走。”
世人本来愣神,听得来人提示,仓猝将受伤世人抬起,下了山道,三娃儿见这惨状,不由落泪。
世人齐宣称是,三娃儿赫言道:“都怪我,李师兄,是我不听奉劝,冒然脱手,才引出这乱子的。”
“快救人。”见黄金猛兽略一迟滞,李姓壮硕男人喊了一声,世人拔出柴刀,并肩子扑向黄金野兽。
等树丛豁然分开,一头金黄身影劈空而至,先前挽弓搭箭年青男人弓弦一松,一柄羽箭奔驰,刺中金黄身影。
方才落座,奉上热茶,韩铭瞧着王仆诚一副欲言又止模样,陆幽看出笑道:“公子有话直说无妨。”
陆幽苦笑道:“救人的该是你。”
一起上世人相互引介,这群人正如陆幽所料,乃是此地猎户,年长之人既是族长,叫做韩奎,那李姓精干青年叫做李云峰,第一个冲上山坡救人的白面少年是韩奎之子韩铭。
过了半晌,李云峰昂首忽的瞧向三娃儿,怒道:“三娃儿,此次都怪你,弄不齐黄金兽皮,那牛鼻子明日来了,只怕我全村人都得遭殃。”
年长男人瞧了一眼,感喟一声道:“你们年纪悄悄,倘若折在这里,我归去又该如何向你们父母交代,罢了,我也去了。”年长男人复又折回。
三娃儿一溜烟到了人群前,擦了一头汗水,自知刚才哭哭啼啼非是男儿所为,不由双颊一红。
一行人迤逦而行,李云峰将三娃儿劈脸盖脸一顿痛骂,怒道:“此次如山打猎,说不带你,你非要跟来,差些闯了大乱子,归去以后好好读书,浏览之事休要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