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也仿佛见到了救星普通,胡蝶普通躲到了掌柜的身后,不敢再看任何人。
而楚风的愣怔,倒是因为她所唱的这首词……
萧庭看了那少女一眼,微微皱眉。
吃了一口西瓜,冰浸的汁液从嗓子滑落到胃里,一股凉意竖着贯彻了全部食道,徽宗胸口前那股子闷热之气才算是散开了一些。
“女人莫怕……”
二人又是同时开口。
萧庭在一旁听着,愣了一下。
不过是昨日才被他填写完整的《踏莎行》,如何方才过了一日,就传遍京师了?
萧庭无法的看着楚风。少女的下巴将近贴到胸口。脸红的将近滴出血来。
少女更加慌乱了,这时候几近被电到普通站起家来,咬着嘴唇抬眼,看到对方二人投过来的目光,惊骇的要命,竟提了裙子,连铜钱都不要了,筹办夺路而逃。
楚风在一旁听到了,内心不由在想,本来萧庭这类世家大族出身的公子郎君,也不是全然对人间痛苦毫无怜悯之心的。
少女唬了一跳,连说“不消”,可方才开口,凳子已经在楚风这一桌的不远处摆好了。
心中到底是充满疑问的,楚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阿谁,小青女人,我能不能问一句,你之前唱的这首《踏莎行》,是谁教给你的呢?”
“你是跟谁学的唱腔?”
因而笑道:“马公公这话我就听不懂了。您整天都在官家身边的,官家内心想的是甚么事情,您如果还不清楚的话,我们这些冷不丁才气得见圣颜的人,还能晓得些甚么呢!”
“会唱些甚么呢?”
这是他当日在樊楼、在徽宗面前,写下的《踏莎行》。当时忘怀了下半阙。明天赋补好了,交到了马公公手中。这少女,为何会唱?
“本来她叫小青么,”萧庭走上前去,冲着掌柜的微微欠身,“真是抱愧,刚才我们仿佛吓到她了。不过掌柜存候心,我们没有别的意义,只是赞叹于她的歌喉罢了。”
马公公眯了眯眼睛,嘿笑一声。(未完待续。)
楚传闻言更加不解,皱了皱眉头:“是跟谁学的呢?她有没有说过,这词是从那边传出来的?”
“吴迷巷子里有一家茶坪,那边的二胡也是一绝。只可惜弹唱的是一名老头子,不是芳华幼年的女人。老是少了些味道。哈哈!”萧庭道。
说罢,不知为何,萧庭总感觉有些无趣,内心有一种淡淡的寥寂感,因而淡笑着问楚风:“楚兄另有甚么要问的么?我俄然想起家中有些琐事要办,怕是要现在归去。此次仓促结束,真是抱愧了,下次定然赔罪……”
少女不敢再昂首,赶紧在凳子上坐了,变指调拨,略显慌乱的来了一段前奏。
“不是教的,是听来的。”小青又垂下眸子,声音低小的如若蚊蝇,“从那边的大酒楼里听来的,我、我就学着唱。”
“琵琶是借来的?”萧庭点了点头,“怨不得。唱腔是一流的,这琵琶弹的实在是……嘿!”
“啊,萧郎君!”
大抵是杭州城没有这等民风,楚风很少见到如许的卖唱景象,以是感觉猎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