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恶官差强行押人[第1页/共3页]

周钱,字敛之,冀州刺史周放之弟。好游乐,无文墨,喜金银,爱女色,仗着家属之势,当上巴邑县令,任上端庄事儿一件未干,欺男霸女好事做绝,实足二世祖。

这二人正盘算主张之时,孙老夫的小儿子孙广倒是气喘吁吁地跑进院子,口中大喊道,“爹,不好了,宁大嫂子一家出事了,衙门里的官差正要抓捕他们。”

唉,又是一夜无眠。

因为怕被背后里的仇敌盯上,清查不成,适得其反,她不敢进屋去记念,只能远远地望了住家几眼,逼回眼角的泪,忍痛分开,去了离镖局不远的茶肆探听,谁知阴差阳错之间,倒是撞见衙门里的官差聚在一起吃茶谈笑,不测听得他们讲那县太爷周钱书房里前不久添了块顶好的白皋比,毛色光鲜,墨色纹路清楚,背部模糊构成一个“王”字,大吉之象,乃是常日里可贵一见宝贝。

“广儿,如何回事?快说清楚!”孙老夫一瘸一拐,大惊失容道。

萧暄摆了摆手,并不在乎,清风轩的才气不容置疑。

丁璇得了这个动静,非常震惊,因为她晓得父亲丁振山也有一块珍稀的白皋比,形状与那衙役描述的一模一样,分毫不差,可这是她家的宝贝,为何去了县衙府邸,由此一来,可见那县令周钱脱不了干系。

“今儿个官府又去桐子巷催税了,宁大嫂子一家本来人就多,现在宁大嫂还怀着孩子呢,哪有甚么余粮上交啊,这不,实在交不出,哭着求官差脱期,岂料那些个狗东西常日里欺软怕硬惯了,硬是逼着宁家交税,否者以乱民论处,抓进官府里,关起来,听后鞠问。”孙广把获得的动静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恨得牙根痒痒。

若那张白皋比就是聚义镖局掌事丁振山敬爱之物,那么其落于周钱之手,就耐人寻味了,莫非丁家高低,满门毁灭,是恶官周钱暗里遣人干的?

“我说,你们都吃了大志豹子胆了!敢对我乱吼乱叫,哼,这家人不交税,那是冒犯国法律令,本差正秉公法律,谁敢碍事,休怪本差的刀子不长眼!还不快滚!”男人愈发疯妄,腰间刀刃出鞘半截。

一行人出了院子,拐几步,见到了一家破屋子前围了很多人,远远地,都能闻声痛斥哭泣之声。

“按事理,清风轩的记录籍典应包括朝廷百官,这陈元稹何许人也?为何我对其知之不详?再者,这周氏一族在冀州根深蒂固,人脉颇广,在朝廷必定有很多耳目,帮手讳饰,不然依他们所作所为,每次政绩考校,不会合格的。便是如此,那陈元稹保不齐会触及此中,与周放等人勾搭,狼狈为奸,报着他的名号,不就伤害了吗?”萧黎低首沉吟。

萧黎面色乌青,站出来娇声呵叱道,她气得浑身颤抖,固然晓得这个处所的官差之恶,但是,也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强行缴粮不成,毫无分辩地就这么抓人。

听了丁璇的话,萧暄当下眉头一皱,不由回想起本来夜探府衙书房时,仿佛在角落的躺椅上确有见到一张兽皮,只是光芒暗淡,又偶然于此,并未多减轻视,不想倒是个线索。

这一张张白纸,记录着巴邑县令周钱等官吏的平生背景。

萧暄收起手中函件,事情的委曲她已是大抵了然,现在丁璇的事情没有明白的方向,而布施哀鸿之事迫在眉睫,得想个别例把周钱连带着周放给法办了,不然祸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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