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父母一人拉一个,用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姜悦悦和霍宇霖分开。
韩姿雅撕声大喊,却禁止不了姜悦悦拿头去撞墙。
“我没有不要你,我不是用心打掉你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啊!你别咬我!”
姜笙嘴角弧度愈发上扬,但下一秒,一抹紫色身影冲上来,按住了姜悦悦。
司仪已经关掉了统统的声响设备,姜珏拉住想跑下台的姜洺去解释分散来宾。
她觉得是项链的冰冷,殊不知是姜笙借此打仗,将符箓打入她体内。
想想就高兴,她极力压住猖獗想上扬的嘴角。
霍楚洲最讨厌的就是被叛变和被操纵,姜悦悦仿佛看到姜笙等会被霍七爷甩开打残出丑的画面。
“妈妈……”
陈佳美问霍宇霖:“你和她有个孩子?”
“滚蛋,姜悦悦,这到底如何回事,你身上如何会连着个婴儿!”
姜悦悦有点幸灾乐祸,固然不晓得姜笙这贱人用了甚么狐媚子手腕凑趣上霍楚洲,但她想操纵霍楚洲搞事情,那就想多了!
“悦悦!”
姜悦悦妆容狼藉,面色惨白,大蜜斯的崇高文雅早已消逝不见。
霍宇霖一样大声道:“爸,妈,你们看不到吗,有个浑身是血的婴儿扒拉着悦悦,她想咬穿悦悦的肚子爬出来!”
即便靠近崩溃边沿,姜悦悦仍不忘阐扬绿茶暗香。
霍禹昌和陈佳美都是人精,从姜悦悦那奇特的话中不难猜出她打过一个孩子。
陈佳美打圆场:“你二哥不是有定见,这是宇霖的订婚宴,你作为长辈如何能闹事情呢?”
韩姿雅一样一脸懵,手臂被姜悦悦抓出道道血痕,她穿戴高跟被晃来晃去站不稳,一个不重视摔了个狗啃屎。
“妈妈,我是你的宝宝,我好冷,让我掰开你的肚子回家好不好。”
难不成我这便宜小侄子和侄媳妇,干了甚么犯法的事?”
霍宇霖再也忍不住冲上去,帮手将怨婴扯下来。
姜悦悦视野一晃,再次睁眼,场景变更。
她死死地抓着韩姿雅的手臂:“妈,救我,啊,她又来了!别碰我!”
他是唯物主义者,可此时现在,又不得不信赖玄学。
姜悦悦瞳孔涣散,精力恍忽,浑身颤栗抽搐。
她想安抚她,却被她用力甩开。
她捂着嘴,倒抽一口气:“天哪,还好还好,哥哥们都分散了来宾,这家丑没多少人晓得,你们想包庇也简朴。
她能感遭到姜悦悦越惨,原主的悲鸣就越小,执念也在消逝。
一道沙哑阴沉的声音俄然响起,姜悦悦感受裙摆像是被重物压住,扯得往下掉。
血团子身上有一条长长的脐带连接着姜悦悦的肚脐,正抬着头,一张血脸看不清五官,只能看到那小嘴一张一合,衬得那锯齿般锋利的牙齿非常诡异。
并且全天下也仅此一条,非常贵重。
霍楚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