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就是落头氏。小时候,因为我的脑袋飞出身躯,被家里人当作妖怪,差点儿没被活活打死,幸亏师父路过救下了我。他没有因为我是落头氏,就鄙夷我、惊骇我,反而是收我为徒,传授了我风水玄学与飞头降术,让我成为了一代风水名家。明天,就是我报恩的时候了!我就算是豁出这条命,也要跟你同归于尽!”程牧咬牙切齿,一边说着话,一边从口中喷吐出灿艳鲜艳的血花。

眨眼的工夫,墨斗线就缠绕上了悬浮在半空中的飞头降们的肠肚,将它们紧紧的捆绑在了一起。

程牧看到本身的飞头降被李思辰用一根墨斗线和三枚铜钱捆缚了起来,顿时是又惊又怒,吼怒道:“放开我的飞头降!”他双手在身前结出了一个诡异的法印,脖子上面冒出了缕缕血雾。只闻声‘咻’的一声响,程牧的脑袋,竟然是从他的脖子上面飞了起来!

漫天的血花,立即是从四周八方围向了李思辰。血花的数量难以计数,将李思辰能够闪避的统统空间全都给堵住了。

飞头降们怪叫着、嘶吼着,想冲要脱出墨斗线的捆绑。但是淬了雄鸡血的墨斗线,乃是至阳至刚之物,对它们这些阴邪之物来讲,是当之无愧的克星。再加上墨斗线捆绑住的,又是这些飞头降们的肠肚。这是它们的进犯利器,但一样也是它们的缺点。肠肚一旦被节制,它们就算是有天大的本领也难以发挥。

和浅显的飞头降分歧,作为落头氏的程牧,身上固然有阴煞怨气,却并非是阴邪之物。是以墨斗线对他固然有伤害,却并不算太大,他完整能够忍得住。

与此同时,程牧的脑袋如同流星,飞窜到了捆缚着上百个飞头降的墨斗线,伸开闪动着血光的嘴巴,竟是筹算一口将墨斗线给咬断!而他的身躯,也朝着李思辰疾走过来。

严格算起来,于东南亚流行的飞头降,实际上就是一种把浅显人培养成落头氏的体例。只不过,飞头降哪怕练到了最为短长的境地,也比不上落头氏。

如许的环境,令程牧非常气愤并难以接管。他伸开嘴巴,出猛兽般的嘶吼与吼怒。滚滚阴煞之气,从他身上涌出,通报到了包抄李思辰的那些个飞头降身上,让它们的守势更加凌厉凶悍。

和浅显的飞头降分歧,程牧脑袋上面并没有垂着肠肚,就只是一颗孤零零的脑袋在飞,四周覆盖着一团淡淡的血雾,看上去如梦似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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