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林静的话音落下,一名女子抢先开口道:“小女子墨韵,是墨家后辈,我以为防洪的体例有三:一,重修堤坝。防洪的堤坝都已经有些旧了,恐怕最多还能对峙一年,如果堤坝垮了,那么全部江南道很能够会成为一片泽国。固然我不晓得我们的税收被之前阿谁太守贪污了多少,但堤坝现在重修已经不成能了,内里虫洞太多,恐怕大修也只能包管大要,苟延残喘。”
闻言墨韵面前一亮,仿佛看出了这一计划的好处。但她仍然对那柏油和水泥不懂。柏油她懂,除温清热,解毒杀虫,但这和地有甚么干系她就不懂了。
林静闻言也不惊奇,只是笑了笑,开口道:“这里我和非花写字都很快,而非花在速率和工致上都更胜一筹,不如就让非花给王爷记录如何?”
“非花,记录到这里便能够了。剩下的另有一个事,本王想问下,本城最大的几个大户有哪几家?”
李鸿天冲着花非花点了点头后,开口道:“重阳节过后,玄月十五日,堤坝铲掉重修。要求青石做基,水泥灌溉,高要过三丈。每一州寻一山,山要高十五丈以上,山上勾劈面积超越周遭三里。正月上元节过了后,每山修一起,尽量分支到每一城镇,分歧路能够细一些。木桩楞土,水泥打底,石子铺路,柏油灌溉。”
固然这统统目前没产生,但李鸿天可不包管永久不会产生,加上此时堤坝的题目,恐怕真产生了会和汗青一样生长。他在林静开口后已经晓得了她们此次叫他来的含义。那不但仅是想看看他这个王爷,让他看个热烈。固然晓得了对方的目标,但李鸿天并不恶感,毕竟这是为了天下。
李鸿天想了想,仿佛该说的都说了,如果如许还出了事,那么也不是他能挽回的了。但另有一个事他要说。
听到这话,李鸿天俄然想起了贞观之治的由来。贞观八年,蒲月天狗食日,天公不美,灾害连连,七月南地陇右地动,大蛇屡现。紧接着崤山以东、黄河以南、淮河下流暴雨成灾,大水众多。第二年吐谷浑多次犯大唐,最后造反。但李鸿天自来到这个天下后,除了高句丽和吐蕃,大唐根基上很少打大仗,顶多就是骚扰一下,又或者打打贼寇罢了。到现在他也没见过天狗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