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启聚气凝神,在恍忽中又有一道凉意让他有了一些精力,再次望向那两位女人所坐的方向时,却发明两人早已不见踪迹。他大感不妙,却又发明四肢有力,而舞动着的美女们垂垂向他围拢过来。
李天启不由晃了晃脑袋,深吸一口气镇住心神后,发话道:“木兄!你这是做甚么?”
店伴计说了几句慢用的客气话便领人退了出去。
李天启本也就是十八九岁,看到这场面很有些不适,忙道:“木兄,你这是做甚么?她们……”
木言远带着李天启穿过清幽的曲径,没一会便来到了雅间内。
“木兄,你醉了。”
木言远包下此中最好最阔的雅间,还请了两唱小曲的女人,好说歹说才将李天启说动,将他也请到了醉仙楼内。
这是何地?她是谁?
“啪!”木言远仰脖将碗里的酒喝光,将海碗摔在了地上,笑嘻嘻地向那二位女人走去,伸手在此中一名女人的脸上摸了一把,那位女人倒也没有躲闪,仍然笑着弹奏着曲子。
而木言远噼啪一声早已滑落在地,推倒了中间的一张座椅。
他又端起了一碗酒靠近了李天启,细心打量了好一会,砸吧着嘴道:“韩峰……不……李天启……你……你到底是不是当年在太湖边……边上那小子?”
这时,李天启才下认识地发觉不对劲,他喝过醉八仙,晓得酒劲,可方才那可不是酒劲这么简朴。
李天启一向不喜喝酒,天然推搪,但木言远哪容得他回绝呢,又是一番豪言说辞,说得李天启不由不喝。
李天启不经意地望了望屏风前的那对姐妹花,只见两人笑靥如花,眼神迷离,运指如飞,不由心旌一荡,有一种莫名的打动。
李天启正要再次说话,俄然一股眩晕,差点没摔在地上,那琴韵以外仿佛另有很多女子嬉笑玩耍的声音。
他固然不喜喝酒,但酒量却甚好,而木言远则相反,虽爱好喝酒,但酒量却有些不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