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并肩而立,皇甫长德并没有答复他的话,望着一片平和的凌河镇,开口道:“现在你贵为一国之君,这‘大哥’二字我是千万受不起的,还请皇上直呼小人的名字吧。”当年决定分开,他便早已斩断与杨广的兄弟之情,再加上杜林灭门之事,虽未查证,但皇甫心中也有几分明白,眼下更是不肯与他有涓滴干系。
能够答应别人应战他的统统,除了否定他的权威,一向不动声色的杨广怒道:“昏庸残暴?那是秦始皇那种无能之辈才用得着的。修驰道,凿运河,筑粮仓,兴科举,平兵变,这才是我的所作所为!”
沉默半晌,杨广缓缓开口;“话说我能够找到你们,还多亏了这位好侄儿呢!”听他这么说,皇甫长德满脸的不解“你甚么意义?”杨广轻视地一笑说道“要不是你儿子跑到府衙找太子的费事,我如何会晓得这么多年你竟然躲在此处。”皇甫长德满目标震惊:“甚么?太子?你的意义是说那易大人就是当今的太子,你的儿子?”回想起本身深爱的女人,杨广的神情也温和下来,他意味深长的叹道:“是啊,就是朕和流妃的孩子!”这个流妃想必就是当年番邦进献的美艳女子了,当时本来是要献给文帝,但文帝夙来钟情于独孤皇后,平生只要她一名女子相伴,正逢当年身为晋王的杨广功劳出色,与那流氏春秋最为相仿,便赐赉了他。那女子虽生的美艳,本性倒是极其暖和,杨广更是视她为知己,他们还育有一子,名为杨曜,只比少城长一岁。这些在皇甫长德分开前便是清楚的。见皇甫长德沉默半晌,杨广嘲笑一声,说道:“本日是你儿子皇甫少城大喜的日子吧,为了感激他,我可给多年不见的侄儿筹办了一份大礼呢!你就在这好好赏识吧!”
“小民不记得皇上有何物放到我这里。”皇甫长德有些不解。
再道这皇甫长德,早已不在皇甫府中了。少城的迎亲步队刚走不久,他便接到一封信。看完信,来不及跟老婆打号召,便急仓促的出门了。
迎亲步队还没有来,灵溪一小我在房中。红妆配喜服,让本就生得都雅的她显得更加娇俏了。此时的她,俯着身,正往右腿上绑着甚么东西。待她绑定,这才先出了那东西的真身――一把匕首,通身金色,一条祥龙回旋而上,倒是那多年不见的玄月刀。
“既然如此,那我便开门见山的说了。”杨广也不粉饰,“我此番前来,是向你取回一件东西。”
皇甫长德对此嗤之以鼻,辩驳道:“如果你是一代明君,让百姓安居乐业。又怎会有兵变让你去平你呢?”一针见血,让杨广有力辩驳。近年来各地兵变不竭,边疆又非常骚动,他经常也会感到心力交瘁。可正因如此,让他更果断一个动机,就是修的长生之术,如许才气有精力去把那些蠢蠢欲动的一一处理掉。
杨广听言淡淡一笑,没有说话。
皇甫长德嘲笑一声,“邙山密室乃皇上亲设,我有怎会晓得开启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