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和山头的火光已清楚可见,洛天初令兵士们全数上马,手持强弓,道:“燃烧!”雄师中亮起三盏火把,一闪即灭,山头上已有齐兵指着山下叫唤,洛天初弯弓搭箭,一箭将那人射死,提气大喊道:“跟我冲!”一马抢先冲了出去,血刀堡雄师大声号令,突破了夜晚的安好,齐军的保卫并不算松弛,一向监督着牛皋军的军队,却没想到火线会冒出敌军,一时候惶恐失措,纷繁从营帐跑了出来,盔甲都没穿戴齐就投入了战役。洛天初纵马跃进栅栏,趁齐军还未列队,单枪匹马杀入敌群,一枪灌穿三名齐兵,单臂挑起,腾空一抖,尸身落下时又砸到了两人。齐兵开端围攻洛天初的坐骑,洛天初将马人立而起,前蹄踢死一人,然后顺势将马卧倒,齐军的长矛纷繁刺空。洛天初翻身跃起,枪随人走,如狂龙乱舞,齐军惨叫不断,纷繁中枪倒地,然后他飞身上马,这时大量的齐兵赶来,将他围在中间。
投降人数越来越多,就在这时从齐军火线杀出一员大将,恰是屈以突,他边幅威猛彪悍,黑糙的脸上尽是络腮胡子,充满了男性的阳刚之气,手持一柄大刀,将一起投降的齐兵尽皆斩首,以干硬的汉语怒喝道:“没骨气的人!战死才是男人的名誉!”说罢举刀杀向血刀堡群雄,大有一去不复返的悲壮之意,洛天初刚要迎战,朱雨时道:“这个留给我。”说完挺枪迎上,屈以突练的是娘家硬功,一柄七十斤的虎头大刀抡起来有万斤之力,气势猛如泰山压顶,就算人经得住,马也受不了,朱雨时毫不畏缩的挺枪迎击,但在兵器交击前,手中枪快速的在空中画了一个圆,引走了屈以突的万斤之力,并化为己用,狠狠反击在他的刀上。屈以突闷哼一声,胸腔如遭铁锤重击,虎口崩裂,大刀放手,坐上马也跪了下去。屈以突倒地后半天没法转动,两条树干般细弱的手臂颤抖不止。洛天初喝采道:“好!绑了!”(未完待续。)
傍晚时探路的探子全都返回,察了然火线并无埋伏,别的还从猎户口中探听到一条巷子可绕过汝州,直通朝山谷。洛天初大喜,让兵士们埋锅造饭,饱餐一顿后持续进军。在探子的带领下,雄师走了一段崎岖的山路。入夜后很不好走,兵士们只能牵马步行,幸亏这一段路不长,转而进入茂林,前排的兵士拿着砍刀披荆斩棘,为马队铺路,直到半夜才走出树林,将士们浑身臭汗,大口呼吸着内里的氛围。
只听“霹雷”一声,营寨大门被血刀堡冲开,朱雨时带着七千马队冲杀出去,齐军的步兵顿时成了浮云,被西瓜砍菜般一顿乱杀,留下尸首无数。马队最怕弓箭,但是三个山头上的弓箭手尚且自顾不暇,攻山军队皆是手持盾牌的步兵,齐军箭手虽有居高临下的上风,但兵种相克,伤害有限,不过齐军的火球打击倒是颇具威胁,以干草枯枝编成的火球,燃烧后滚下山坡,逼退了几波打击,但是火球数量未几,用完后就难以抵挡血刀堡的打击。
洛天初的马队军队朝着汝州方向一起奔驰,天明时已走了大半路程,这才放缓马速,派出了四路窥伺兵到火线窥伺,雄师在阴凉的山坡后休整喂马。兵士们辛苦了一夜,躺在草地上呼呼大睡,轮番站岗。胡白端着刚熬好的汤药递给了洛天初,道:“已经误了吃药的时候,堡主快服下吧。”洛天初喝完后道:“难为胡兄一起劳累,还要为我煎药,真过意不去。”胡白道:“谁不是赶了一夜的路,雄师到那里,那里就要有大夫,这是鄙人的职责。”洛天初点头道:“胡兄说的是,快去睡一觉吧,早晨兵戈有的忙了。”胡白道:“前两日堡主又是拼斗,又是吃酒,还是评脉后才睡的放心。”洛天初笑道:“胡兄真细心,如此烦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