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令雪儿,洛天初又沉默了下来,起家道:“时候不早了,我也该走了,雪儿的墓在那里,我想去拜拜。”柳少卿道:“东二十里,柳家祖坟的最后一排,空穴中间的那座坟就是。”洛天初道:“阿谁空穴是柳兄为本身筹办的么?”柳少卿道:“等我完成了柳家传宗接代的任务后,若实在活的无趣,就早点入土去和雪儿相见。哎,想到今后还要找个女人生个男娃就头大如斗。”洛天初了解道:“祖宗端方不成废,柳兄只能认命,小弟告别。”柳少卿拱手道:“不送。”
柳少卿点头道:“很多剑客发愤献身于剑,奉养于剑,换句话说就是做剑虔诚的仆人,如此方能获得剑所赐赉的力量。可这类力量永久没法超出‘剑’的范围。我们柳家先人们所贯穿的剑道都止步于此,但是当我放下剑的那一刻,我贯穿到了一种全新的境地,这类境地让我超出于‘剑’之上,成为了‘剑’的仆人。我不再碰剑,但心中之剑却跟着对雪儿的思念而不竭加强,本来剑道的最高境地并非无情,而是有情。现在我半点与人争斗的兴趣也无,不然又怎会放过你这个敌手。”洛天初道:“‘放下后才气成为仆人’,这句话充满哲理,柳兄弃剑而得剑,为情而出世,以是杀气尽消,我真是够荣幸了。”柳少卿淡淡道:“你就别装了,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发明你达到的境地毫不在我之下,不然为何见不到剑和刀,你到底都经历了甚么。”
这时林内传来轻柔的女子声音道:“无礼孩儿,还不退下。”一个幽幽倩影从林中缓缓走出,洛天初赶快下拜道:“长辈洛天初,见过夫人。”尤静瑶苗条婀娜的风韵涓滴不减当年,身穿白衣,头戴斗笠,纱巾遮住玉容,幽幽一声轻叹,道:“起来吧。”令宝儿在洛天初腿上踢了一脚,道:“要不是娘说姐姐的事不怪你,看我不拿弹弓把你的脑袋打个大洞。”洛天初严峻的站起,垂手站立。尤静瑶道:“宝儿,你去林中等待,娘有几句话要对他说。”令宝儿嘟着嘴,一脸不甘心的走开。尤静瑶这才道:“你不必自责,豪情是你情我愿的事,你不爱雪儿谁都不能怪你,雪儿爱你是她心甘甘心,只不过思念成毒,害了身材,这才有此一劫,你也节哀吧。”洛天初失声道:“我爱雪儿!只是。。。只是。。。”尤静瑶替他说了下去,道:“只是发明的太迟了么?人生就是如此,只要在回想时才会悔怨,悔怨是人生必不成少的经历,过分的自责会化为毒药伤害身心,你如果一蹶不振,深爱你的雪儿也会难过,你也不想让她身后还为你担忧吧。”洛天初汗颜道:“夫人竟来安抚我,让长辈情何故堪。”
尤静瑶道:“我只是体味我的女儿罢了,我们在这里陪了她七天,要走时才碰到了你,这就是缘分,我是替雪儿把话说出来罢了。”(未完待续。)
洛天初来到坟前一看,墓碑上公然刻着柳家第十八代掌门之妻令雪儿之墓,他冷静在坟前跪下,默哀半响后才轻声道:“雪儿我来看你了。”正要叩首时忽听火线小树林中有个稚嫩的声音叫道:“少假惺惺的装好人!”洛天初因心神不属才没发觉前面有人,惊诧转头,见一个五岁摆布的男孩从林中跑出,来到近前瞪着他道:“你就是洛天初?”洛天初见那小男儿眉清目秀,皮肤雪嫩,骨骼清奇,似还身怀武功,奇道:“你如何熟谙我的?”男儿高低打量了他一番,皱眉道:“我姐姐那么标致怎会盲眼喜好你这么肮脏的人。”洛天初剧震道:“你。。。你姐姐?”待细心察看那男孩儿五官,越看越像令君来,和令雪儿也有五分神似,失声道:“你。。。你是令宝儿。”男孩儿嗤之以鼻道:“要不是你对不起我姐姐,我就是你小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