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只是陈文强打算的第一步。接下来,他筹办渐渐将上海的别的商团归并过来。因为上海将要建立或已经建立的商团实在是太多了,有商余学会、根基商团、生果业商团、豆米业商团、参药业商团、救火结合会、清真商团、洋布业商团、书业商团、珠宝业商团、沪西商团、闸北商团、苏帮商团等等。
“晴和了。”陈文强下认识地说了一句,随后又笑道:“在风雨中搏中当然痛快,但说不定就着凉感冒呢?现在多好,守得云开日出,又见光辉的阳光。”
“没题目,我能够用会长的身份来争夺时候。”蔡元培点头承诺,“上面的同道,由我来安抚压服。”
蔡元培淡淡一笑,说道:“你呀,不消说这么多拐弯抹角的话,我只问你枪支弹药的事情。”
“会长您看着办。”陈文强呵呵一笑,说道:“在上海,我们好好接待,包管他们的安然,并且把我们的主旨向他们言明。如果志同道合,我是不介怀我们答复会人强马壮的。”
提及上海的商团,其渊源起于承平天国以后,上海的乡绅们鉴于承平军曾三次攻打过上海,为了侵占,遂建议构造了沪南上海商团学会,沪北商团学会,南市商团学会,各商团学会均设体育科,名为体操会,实际上就是商团的武装力量。
陈文强当初看到这类环境时很感吃惊,分则力弱,合则势强,如果构造一个商团公会,将这些分离的武装整合起来加以设备和练习,那绝对是一支相称可观的力量。
“文强。”蔡元培感喟着摇了点头,说道:“话虽如此,也要照顾到会中同道们的情感。只是一味哑忍,恐怕民气易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