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一霸内心也是心仪李敏超,交给别人也是不放心,不由大悦,道:“好!朕先调拨一千万兵马给你,过段时候再给你补上一千万,务必将姜小白拦在繁龙江,不得让他越江半步!”
韩冰道:“儿臣自知犯下滔天大罪,罪无可赦,也不想辩论,请父皇赐罪!”
李敏超抱拳道:“臣愿往!”
姜小白道:“我们加快速率,路上不会再有袭扰,他们应当在繁龙江边等着我们!”
世人想想也是这个事理,他们都是韩一霸的亲信,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就算投降,也洗脱不了反贼的污点,必定没有好了局,赶紧跟着拥戴。
李敏超道:“皇上说得极是,我国南有繁龙江,北有兰仓关,我们能够凭险扼守,以一当十,就算姜小白借来千万兵马,我们粮草充沛,耗也把他耗死了。”
韩一霸非常对劲,点了点头道:“诸位爱卿不必冲动,朕自有分寸。长象国那边,雄师驻扎在边疆,无所事事,估计只是虚张阵容,不敷为虑。重点是姜小白,只要大败姜小白,两国联军必败,谁愿领兵战姜小白?”
韩冰踌躇了下,忽又鼓足勇气,道:“父皇,实在人活平生,满足常乐,退一步海阔天空,本来这皇位就不是我们家的,不如趁着清冷侯雄师未动,我们把皇位还给姜家吧,天下之大,总有我们的容身之地,哪怕偏僻荒漠,粗茶淡饭,也能清闲平生!”
因为韩一霸初登大位,怕几位元帅心有不平,便没有封侯,当初路长海封侯便是前车之鉴,搞得几大元帅心生怨念。
韩一霸点头道:“李爱卿说得甚是,惊骇的应当是姜小白,而不是我们,姜小白不知天高地厚,觉得借来千万兵马,便可觉得所欲为,他也太藐视我们中夏国了。不管他借来多少兵马,只要他敢踏入中夏国,朕必然让他有来无回!”
韩一霸坐在龙椅上,看了眼上面的文武百官,道:“众位爱卿,想必你们都已经得知动静,叛匪姜小白已经勾搭外洋,筹办领兵攻打我国,不知众位爱卿有何高见啊?”
李敏超喜道:“谢主隆恩!”
地路大元帅李敏超这时站了出来,抱拳道:“皇上,我们只是在思虑破敌之策,并无投降的动机,在站的文武百官做的是皇上的官,食的是皇上的?,谁敢投降?投降也没有好了局,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投降了就是阶下囚,不死也要掉层皮!”
一时之间,朝堂之上情感高涨,个个喊战,都要让姜小白有来无回。
李敏超道:“一千万足矣,有臣在,姜小白就是插上翅膀也飞不过繁龙江!”
韩一霸就指着门外,怒道:“你给我滚!”
百官被他这么一忽悠,顿时信心暴涨,想想也确切是这个事理,中夏国有上亿兵马,还是以逸待劳,凭险扼守,占尽天时天时人和,为甚么要惊骇姜小白呢?姜小白再短长,前次确切像丧家之犬一样逃离都城的,若不是韩冰鬼迷心窍,他连做丧家之犬的资格都没有,看来他真的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可骇。
可令他们不测的是,连行十余日,竟未遇抵当,乃至连一个修士都没有碰到,姜小白派人去四周的殿部或郡部看了,均已人去楼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