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如许。”灵儿心中大痛。
“柳白姐,到底是甚么事?”灵儿焦心肠诘问。
灵儿心想:“齐阳哥明显前几日刚看过全数账簿,昨日却又让小旭送过来。此次他看账簿又分歧于前次,只是随便翻了翻,没有查对账目,而是在每本账簿最后写了甚么东西,还不让我看。”
灵儿难过地垂眸。
“他走路都走不好,更别说用武功了。以是,我想他是没有其他体例能够救百姓了。”柳白说。
柳白闻言恍然大悟,终究想通了后果结果,向灵儿确认道:“齐阳兄弟并不晓得你晓得他就是青风侠一事?”
柳白踌躇着,看灵儿越来越担忧的模样,只好开口道:“先前我提过阿谁双腿旧伤复发的乞儿,实在就是齐阳兄弟。”
“甚么事?”灵儿忙问。
“这我也不太清楚,仿佛是落入冰冷的潭水中激发了旧伤。”柳白道。
一向都搞不清楚状况的柳白这才垂垂有些明白过来,她思前想后,大胆地问道:“齐阳兄弟就是青风侠?”
“mm,你要去哪儿?”柳白从速追上。
“这……倒不消担忧。”柳白支吾着说,“有件事情……一向没和mm提起。”
灵儿深吸一口气,直接翻到最后一页。最后一页里写着一大段的笔墨,笔迹工致。灵儿当真地看完,账簿就如许从手中滑落。
“还但是甚么?”柳白不解。
“齐阳兄弟说那是小时候的旧伤,每次受寒便会红肿刺痛,常日里也碰不得冷水。”柳白说。
灵儿没有答复,盯着阿谁小瓷瓶思路万千。
灵儿将红色小瓷瓶支出衣袋,随便拿了最上面的一本,封面上写着“齐氏——不裁布庄账目”。
灵儿又想起当时齐阳哥落入深潭后死而复活,还被很多杀手追杀,本身跑去齐宅看他,被他恶言气走。他那么做是为了让本身阔别伤害,庇护本身吧?当时候的他竟是连路都走不了!
柳白见灵儿紧紧握住小瓷瓶,闭着双眼娥眉紧蹙,担忧地问:“mm,你如何了?是在担忧齐阳兄弟吗?”
“怎会没有其他体例?他足智多谋,武功又高!”灵儿看了看手里的小瓷瓶,担忧地说,“以是我才担忧他为了救百姓会和黑莲神教冒死。”
她缓缓转头对柳白说:“齐阳哥在账簿前面写着不裁布庄今后的运营方向,办理时要重视的各方各面。他……是不筹办活着返来了吗?”
“算了,没甚么事。”柳白踌躇了一下,还是决定持续为齐阳保密。
灵儿点了点头。
灵儿问柳白:“齐阳哥的腿伤是如何复发的?”
柳白惊奇得一时不知该说甚么。
“如果他没有其他体例呢?”柳白道。
灵儿缓缓展开眼睛,哀伤地看着柳白说:“齐阳哥一身侠肝义胆,把百姓的性命看得比甚么都重,又怎会置百姓的安危于不顾?他没有去法场救人是因为他不想做无谓的捐躯,如果能救出百姓,他必然是当仁不让。是我错怪了他!”
柳白忙捡起账簿放回桌上,焦急地问呆呆站在那边的灵儿:“mm如何了?神采如何如此惨白?”
柳白持续说:“以是他在你面前表示出若无其事,只是为了掩蔽身份。”
灵儿想起阿谁“遗漏”活血药材的药方,心中震惊。
灵儿走进齐阳的卧房,那叠账簿还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