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听管事的说,宫主想要雪果做药,便去库房取了过来。”他顿了顿,脸上有几分歉意:“只可惜……这些年来这雪果实在罕见,便是我们枫叶山庄的药阁,统共就只剩下这几颗罢了,还请慕容宫主不要嫌弃。”
“不送。”
慕容纸猛地展开眼睛:“你在胡说甚么?”
慕容纸点头道:“有劳庄主操心。”
……哎,不过也是。不管多少,有总比没有强。
“我在理取闹?明显是阿纸你喜新厌旧!你瞧你刚才叫他时的模样,‘唐济’‘唐济’的那么密切!给我乖乖叫‘庄主’啊你!既然他称呼你都是‘慕容宫主’,也没像我一样叫你‘阿纸’,你双方面叫他名字叫那么亲做甚么嘛!”
慕容纸皱眉道:“他一贯叫我‘慕容宫主’,我一贯叫他‘唐济’,哪有甚么亲疏之别?何况你叫你不也是一向叫‘谢律’的吗?同那‘唐济’又有甚么别离?”
“咳咳,呃……阿纸,我还是剥个枇杷给你吃吧。”
“甚么事理?你的确在理取闹!”
“阿纸,你是不是喜好阿谁庄主?”
“这屋子挺好的,多谢操心,倒是唐济你……”慕容纸停了停,竟真就改口道:“倒是庄主您如何过来了?”
不然还能是在赶谁走?慕容纸干脆闭目养神,不再理他。
除却芝麻糖,桌上的果盘中还摆了酥饼年糕莲子青枣,桃子李子杏儿枇杷,整整一大盘,满是慕容纸常日里爱吃的。
不过谢律自发得论殷勤的话,本身也全然不会输给此人。
“……我现在对谁不比对你亲热?”嫌弃的眼神。
“阿纸的意义是,我能够走是吗?”
这么想着,谢律大喇喇一屁股就坐在了慕容纸躺椅旁的床上:“啧,这枫叶山庄也真是的,你瞧这床帏这褥子,啧啧啧,这色彩这质料也真够寒……”
说着,令中间管家给慕容纸呈上一只小小锦盒:“鄙人刚才也已派出弟子去各地采买,若市道上另有的话,不管见着多少,都会尽数为慕容宫主采买返来。”
“呃……”他这么一睁眼,谢律这才俄然认识到本身真的他好近,总感觉……阿纸没有色彩的嘴唇好引诱啊,仿佛就这么亲下去也没干系?可刚这么想着,就被慕容纸一把给推下了椅子。
“你……不欢畅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