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吧?不但能够哄动天雷,让小蝶起死复生之人也是你,对不对?”
段锡眯起眼睛。正道之人,凡是有个三下两下,苍寒堡不成能一无所知。
那边唐济后腰砸在柱上,手中□□却一刻未停,如果平凡人等,如何挨得过那密布针雨,只可惜那箭尖针尖都未曾涂毒,而段锡又本就非平凡人等,似是全然不疼不痒,乃至不挥重剑去挡,只快步逼近过来。
谢律摇摇摆晃支起家子,咬牙从窗跃入,却见劈面一人身影砸了出来。他一把接住那人,倒是唐济,刚抱他站定,就见浑身是血的夏丹樨被段锡一掌挥出打倒在地。而那高大的黑衣之人竟回过甚去,直直走向睡在椅子上的慕容纸。
而他劈面的另一张床上,竟睡着林家三蜜斯还穿戴喜服的冰冷尸身。
这个看着面色病歪歪的男人……究竟是甚么人?
“……”
呵……“作法”让她醒过来?你当我是甚么了?
慕容纸悠悠转醒。段锡坐在床边,一只大手卡在他的脖子上。
而中间夏丹樨,毕竟在朝也是个海军校尉,武功便是比谢律有所不敷,也算是远在别人之上,就见他俄然挺身而起,手中剑间直指段锡后颈,只可惜段锡适时转头,那剑尖只在他脖子上擦出了浅浅陈迹,而段锡重剑一挥,夏丹樨直接被他一剑击中肩膀,从门打出了大厅,血肉恍惚地落在台接下的瓢泼大雨中。
而第二次,便是齐琰带人上山肇事那次。
段锡晓得唐济,晓得夏丹樨,却心道谁是谢律?
“你,究竟是甚么人?”
幸亏那次慕容纸人在听雪宫中。那宫中似有甚么慕容纸师父暮年留下的阵法,能让其身处此中利用异术得以少受伤害,是以只是涵养了数日便得以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