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将此事尽早奉告清风盟主,除确保万无一失以外,另有另一个好处。”
“难怪你让我和他一道前去潞州,本来帮他是假,监督他才是真。”
“我意,立即派亲信前去武当,将此事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奉告清风盟主,请他派武当妙手暗中助阵。”
“潇潇,你以为谢玄的动静是真是假?”
“这……”
简简朴单八个字,满含凌潇潇对雁不归的厚望与信赖。令雁不归受宠若惊,感激涕零。
话未说完,雁不归俄然灵光一闪,嘲笑道:“实在,考证谢玄是不是演戏的体例很简朴,只要看他肯不肯尽力追杀柳寻衣……”
“这……”
“如果谢玄对我忠心不二,你能够在他对柳寻衣痛下杀手时出面禁止,并将爹的意义照实奉告他,让他将柳寻衣活捉回贤王府。可如果贰心口不一,则你不必多言,尽管静观其变,看他如何结束?”
“如此说来,你信赖谢玄?”
“不必担忧!此事我们只奉告清风盟主一人,无需他动用武林盟主的力量号令群雄,更无需他将此事公之于众。”雁不归胸有成竹地解释,“如此一来,纵使动静有误,也只要贤王府和武当派晓得。毕竟,我们是‘一家人’。”
仿佛发觉到雁不归对本身用情至深,凌潇潇的眼神悄悄一变,下认识地抽回本身的手,未等雁不归面露失落,她已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方才,我说派你一同前去,谢玄既无半点不悦,亦无半句推委,相反他竟不假思考地欣然承诺。由此足见……他底子不担忧被你看破本身的‘谎话’。换言之,他对潞州甘家传来的动静很有掌控。”
心烦意乱的凌潇潇非常不耐地摆摆手,忧心忡忡道:“此事的短长我已晓得,现在我不想听多余的解释,只想听应对之策?要不然……你多带一些人马?”
“我……不晓得。”凌潇潇黛眉微蹙,缓缓点头,“本日的谢玄,言行举止无一不出乎我的料想。特别是他肯承诺亲身脱手对于柳寻衣,实在令我大吃一惊,同时……令我喜忧参半。”
“甚么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