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会如许？”
“柳大人、秦大人，我是小丁子。”
“说侯爷表情不畅，神采非常丢脸。是以叮嘱柳大人去见侯爷的时候……千万谨慎谨慎。”
柳寻衣对朝中产生的统统一无所知，故而听到秦卫的报告，内心震惊非常。
“这是我料想当中的事。”柳寻衣呢喃道，“洛……天瑾虽不是被我所杀，倒是因我而死，是以武林群雄想杀我报仇……并不为过。最可爱凌潇潇这个蛇蝎毒妇，竟然不顾二十多年的伉俪情分，狠心对府主痛下杀手。”
“这……”
“确有其事。”秦卫漫不经心肠应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下盘工夫也不是三五年能练出来的。”
“柳大人说秦大人曾在这根桩上站过整整十三年，不知是真是假？”
“仇大哥早已无碍，不过他落空一只手，今后恐怕会有诸多不便。侯爷让他用心培养新人，仿佛不肯再让他抛头露面。至于我的伤势，也已经好的七七八八。”秦卫将酒坛放到一旁，再度拿起湿帕替柳寻衣擦拭脸上的污渍，“反倒是你，明显伤势最轻，成果却‘愈合’最慢。”
金乌西坠，玉兔东升。
他本觉得天机阁胜利平叛，虽比不上招安的功绩大，但起码也是一件功德。却不料，朝廷对天机阁不但没有夸奖，反而将赵元打入冷宫，弃之不消。
“对了！有一事你或许不知。”秦卫心念一动，忙道，“蒙古已经撤兵，大宋临时没有内乱。”
柳寻衣冷静谛视着神情哀思的秦卫，眼神庞大，不知在考虑些甚么。
……
“撤兵？”柳寻衣大惊失容，“为何？”
“唉！世事无常。”秦卫苦涩道，“我们支出这么多，没有功绩也有苦劳，可成果却……现在希冀朝廷夸奖我们八成有望，皇上不下旨降罪已是阿弥陀佛。”
“行了行了，不必多礼！”秦卫眉头一皱，提示道，“把稳弄伤筋骨，十天半月下不了床。”
“不错！”秦卫道，“正因如此，西府在朝中的职位水涨船高，反观东府却……此消彼长之下，现在的局势对我们愈发倒霉。本日一早，侯爷和丞相一起被皇上召见，至今未归，不知又出了甚么事？我内心总感觉不结壮。”
“唉！”
“这件事闹的越大，对朝廷越倒霉。”柳寻衣担忧道，“眼下大宋内忧内乱……”
“这……”丁丑如闻天书，惊奇的合不容嘴。
“构和？”柳寻衣一脸茫然，局势突变令其猝不及防，“西府和蒙前人构和？”
丁丑欲向秦卫叩拜见礼，稍一哈腰，忽觉一阵剧痛自腰椎传来，疼的他倒吸一口冷气，身子佝偻着僵在原地，再也不敢转动半分。
“你说的是……”
“站桩需持之以恒，日复一日，绝非练两三年便能够一劳永逸。”秦卫经验道，“你有多少年没正儿八经地站桩了？三年还是四年？本日俄然站桩，天然对峙不住。”
“柳兄，这段时候天机阁内有些兄弟对你能够心存不满，乃至抱怨，你……大人不记小人过。”秦卫话锋一转，劝道，“与他们同生共死的好兄弟多数死在贤王府，是以他们内心不免憋屈难受，又不能向侯爷发牢骚，是以才将怨气算在你头上，你……”
丁丑心生佩服，连连点头，而后眸子一转，猎奇道：“那……柳大人站过多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