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峻局势之下,尹鹤风不由地心生忧愁,继而朝金复羽拱手道:“敝派之事,皆由敝派掌门人一言而决,还望金坞主以大局为重……”
“这……”
“金坞主曲解了!老夫纵有天大的胆量,也不敢戏耍天下豪杰。”殷白眉苦笑道,“老夫曾几次衡量利弊得失,实在不敢拿昆仑派的出息运气做赌注。是以,还望金坞主和诸位多多包涵。”
“你……”
固然金复羽始终保持着泰然自如的淡定模样,但他的所作所为倒是毫不包涵,令人触目惊心。
现在,已有人认出金复羽所发挥的武功,顿时惊呼出声,引来一片骇然。
但是,就在众报酬不懂事的伴计而暗道可惜时,那伴计倒是不慌不忙地举起茶壶,“铿”
只可惜,邓长川反应虽快,出招虽狠,但他的敌手倒是武功远胜于本身的金复羽。
“你怕了?”金复羽还是疏忽殷白眉的愠怒,质疑道,“怕柳寻衣?唐阿富?还是他们背后的贤王府?绝情谷?”
当冷依依堪堪稳住身形,欲要挺剑而上时,伴计已经端起一杯热茶,稳稳地送到她面前。
“老夫……无话可说!”
见状,柳寻衣不由神采大变。本欲冲杀上楼,却又被金复羽那道精光四射的眼神,硬生生地恐吓归去。他不敢再轻举妄动,以免邓长川和凌青等人有所闪失。
坐在前边的凌青大吼一声,蓦地起家,欲要凭本身的身躯拦下金复羽的掌势。
“你……”金复羽似要发怒,但话到嘴边却又戛但是止,转而伸手一指神态各别的世人,将信将疑地问道,“你莫不是在戏耍我等?”
未等冷依依出剑号召,伴计手中的茶壶猛地向前一甩,一股浩大的内力刹时将冷依依的宝剑高高弹起。
楼外,雷声阵阵,风雨飘摇,热烈的惊天动地。楼内,云谲波诡,鸦雀无声,温馨的令人头皮发麻。
殷白眉眼神庞大,几次欲言又止,可毕竟不知该如何作答。最后只能感喟一声,略表心迹。
但是,金复羽对此却置若罔闻,仍自顾自地诘问道:“你是顾忌贤王府?还是绝情谷?是碍于洛天瑾的情面?还是这几个长辈后生的花言巧语?”
直至现在,冷依依和四周之人方才看清伴计的庐山真脸孔,竟是“北贤王”洛天瑾。
“嘶!”
“府主?”
闻言,殷白眉的眼皮微微一抖,面带愧色地朝金复羽拱手道:“有劳金坞主慷慨互助,老夫感激不尽……”
“让开!”
“不开眼的东西,快快滚蛋!”
见状,冷依依的眼中蓦地迸收回一抹彻骨寒光。冰心剑疾出如电,气势如雷,速率之快,令人咂舌。
“五爷谨慎!”
电光朝露之间,金复羽的右手腾空变幻,在上千双难以置信的目光下,他的右臂刹时覆盖上一层金麟,右手仿佛一只金龙巨爪,狠狠地撞上邓长川的钢鞭。
这统统提及来慢,实则只是眨眼之间,措手不及的邓长川已被金复羽紧紧钳制在手中。
说时迟,当时快。金复羽的金麟手与邓长川的九节鞭,硬碰硬地撞在一起。钢鞭未如预感般洞穿其手,反被金复羽五指一抓,随之右臂向前一探,伴跟着一阵仿佛金属摩擦的刺耳声响,金麟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缠绕着钢鞭,直取邓长川的面门。
说罢,他的目光又在邓长川的身上悄悄一扫,故作茫然道:“不知邓长川那里获咎了金坞主?竟让中间不吝屈尊纡贵,亲身脱手?都是洛某御下无方,管束不严,还望金坞主大人大量,千万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