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哥可否记得,那一夜你承诺过我甚么?”凌潇潇满心期许,将本身的脸颊悄悄贴在洛天瑾的后背。
屋外,风雨萧瑟,寒意逼人。
“但你的所作所为,实乃天理难容。”洛天瑾话锋一转,冷酷道,“或许有朝一日我会谅解你,但……毫不是明天。”
“你承诺过我,不管今后产生甚么事,你都不会弃我而去。你会一向陪在我身边,直到百年……”言至于此,凌潇潇的双眼微微闭合,嘴角扬起一丝幸运的浅笑。
“我心机暴虐?”凌潇潇满心委曲,怒极而笑,“我冒死奉迎本身的夫君,死力挽回我们的豪情,你竟说我心机暴虐?洛天瑾,你抚心自问,究竟是我心机暴虐?还是你喜新厌旧?一个女人千方百计地留住本身的夫君,何错之有?”
“这……”洛天瑾眉头微皱,稍作回想顿时面露恍然,“你想说甚么?”
“一个是搔首弄姿,抛声炫俏的狐狸精,一个是迷花恋柳,窃玉偷香的负心汉。”凌潇潇见洛天瑾张口杜口包庇萧芷柔,无异火上浇油,雪上加霜,口不择言道,“我真不明白,你为何如此痴恋阿谁贱人……”
“你……你想休妻?”凌潇潇魂不守舍,喃喃自语。
“我不是聋子!”洛天瑾双眼通红,阴狠道,“真想不到,本来伉俪多年,我在你内心竟是如此不堪?你是不是觉得我和你结婚,只因为你是清风的女儿?我能有本日本日的成绩,全赖你和武当的庇佑?因为我不竭地凑趣你们,以是才气在江湖中安身?”
“这……”
白净的脸颊上垂垂闪现出五道深红的指印,披头披发,妆容尽毁,一缕殷红的鲜血自其嘴角缓缓淌出。
“越说超出度,的确不成理喻!甚么登堂入室,甚么鸠占鹊巢?你将滕柔想成甚么人?又将我洛天瑾想成甚么人?”
“打啊!”凌潇潇倔强道,“有本领打死我!如此一来,你便能名正言顺地娶阿谁贱人过门……”
这么多年,他对此事最为敏感。他有今时本日的成绩实在来之不易,固然武当派对他的帮忙极大,但洛天瑾绝非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庸碌之辈,而是拼尽本身心血,一点一滴地立名立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