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不等洛棋再劝,柳寻衣蓦地起家,向世人拱手道:“天气已晚,诸位请先归去。柳某言出必行,七日内定会给大师一个对劲的交代。”
“秦兄!”未等秦苦回嘴,柳寻衣俄然开口道,“向苏执扇赔罪!”
“凌门主此言在理。”天香楼掌柜接话道,“彻夜,这么多客人在天香楼出事,明天必定有很多亲朋上门肇事,轻则让我们赔钱,重则让我们抵命,敢问柳执扇,此事该如何应对?”
洛棋的一声怒喝,将苏堂与秦苦的唇枪激辩顿时打断。
游移再三,柳寻衣只能暂按心中疑虑,勉为其难地承诺道:“既然众口分歧,便遵循你们的意义去做吧!中平二门按兵不动,临时从上三门、下三门各抽调一些弟子,从今晚开端,轮番在城中巡守,以备……不时之需。”
“废话!”苏堂斥道,“你们查探的成果如何?尽管照实报来!”
闻言,未等柳寻衣作答,洛棋赶快俯身上前,私语道:“寻衣,此事断不能草率应允。只怕有人贪得无厌,浑水摸鱼。彻夜,洛阳城受损的商号足有上百家,再加上无辜枉死之人的丧葬安家费,若真一力承担,恐怕将是一个无底洞。”
“在事情查清前,谁也没法定论。”凌青圆场道,“眼下不是推委罪恶的时候。”
“不知柳执扇何时才气调查清楚?”老鸨问道,“一日是等,十年也是等,总该有个盼头才是。现在闹的民气惶惑,谁还会帮衬我们的买卖?没有买卖,我们这些人岂不是要喝西北风?”
“林门主返来了。”
“我也同意。”苏堂应道。
“混账!”苏堂勃然大怒,斥道“你刚入府几天?何时轮到你说话?”
“未经府主应允,便自作主张,实在不知所谓!”
见柳寻衣愁眉不展,深思不语,苏堂不由面露不悦,调侃道:“慷别人之慨,当然大义凌然。柳寻衣,你可知因为本身的一句豪言壮语,将令贤王府散出多少金银?”
洛棋插话道:“将军府已经表态,此事他们不会插手,统统由我们自行处理。”
“多谢苏执扇提示。”柳寻衣的语气平平如水,不含一丝喜怒。
“有没有抓住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