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及于此,世人不由面露焦心。
“说来倒也奇特,他们在山下杀气腾腾,穷追不舍,但追至华山脚下却俄然鸣金出兵。”庞小虎一脸茫然地嘟囔道,“不知为何?”
“不成能!”殷白眉质疑道,“老夫本日凌晨收到山下弟子的传报,言明华山镇统统无恙,为何俄然之间会冒出大量蒙古兵马?”
洛天瑾眉心紧皱,任由世人交头接耳,七嘴八舌,他却一言不发,似是在考虑些甚么。
“嘶!”
清风道:“蒙古兵马埋伏在华山镇,应当不是一两天的事。为何他们早不脱手,晚不脱手,恰好比及武林大会结束后才脱手?莫非……此中藏有甚么不成告人的诡计?”
“沈东善在信上说,武林大会前夕,华山以南三十里外的一间破庙内,云追月曾与颜无极、隋佐密会串谋。”
一波三折的情感窜改,令不明本相的世民气潮起伏,连连咂舌。
拆开手札,细细观瞧,洛天瑾的神采由茫然窜改成震惊,再由震惊窜改成气愤,最后由气愤窜改成深思。
“因为他们在等!”
“是。”
闻言,世人的神采变的愈发丢脸。
“没有。”洛天瑾心不在焉道,“可即便信中不提,我也能猜破打量。试想蒙前报酬何迟迟按兵不动,一向比及武林大会结束后才脱手?”
“他们有刀,我们也有,大不了和他们拼了!”
大事既定,未等各门各派酬酢拜别,一道短促的传报声蓦地自门别传来。
“小的句句失实,如有半句谎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未等功德之人开口扣问,洛天瑾俄然收起手札,朗声道:“请大师归去稍作安息,此事干系严峻,容洛某三思而后行。”
“即使他们人多势众,我们尽能够一当十,老子就不信杀不出去!”
一名皮肤乌黑,五官端方的年青男人,于众目睽睽之下快步来到院中。
“哦?”
“他们练习有素,出其不料,我们根本来不及联手,便已被他们打倒冲散……”另一人怯生生地插话道。
“不!他们在等云追月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