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凌青敏捷度人追击,却不料梅花双臂一挥,双袖中蓦地射出一片银针,逼的一众贤王府弟子不敢再等闲靠近。
“哈哈……”司无道不怒反笑,并且笑的前仰后合,恨不能要将眼泪笑出来,此举令慕容白、凌青等人甚为愤怒。
大和尚稍施手腕,慕容白顿时心头一惊,凝声道:“本来是个妙手,难怪敢多管闲事。”
大和尚催促一声,继而将净水禅杖横舞而出,在荡开万千枪影的同时,亦在刘家父女的头顶,交叉出一道密不通风的壁垒。
“哈哈……真不愧是贤王府七雄之一,‘雪衣银蛟’的武功公然非同凡响。”
“这……”
“洒家云游四方,不得不练几招不入流的工夫保命才是。嘿嘿……”大和尚憨笑道,随之目光一转,笑盈盈地看向被慕容白擒于枪下的刘老夫和梅花,道,“洒家替你们拦下他们,以还赠肉之情,你二人快些拜别吧!”
……
闻言,司无道神采茫然地缓缓摇了点头,道:“龙象山一贯敢作敢当,做过便是做过,没做便是没做。‘琴魔舞妖’并非受我龙象山教唆,他们背后究竟是何人,洒家也不晓得。”
“你笑甚么?”凌青怒喝道,“没听到我们七爷的问话吗?”
慕容白淡淡地说道:“还要赶归去处府主复命,不必和他胶葛。”说罢,慕容白银枪一指,冷声道,“司无道,明天这笔账我记下了。你也记着,迟早有一天,我贤王府会荡平你龙象山,到时我必取你的人头!”
“你……”
闻言,慕容白眼神一寒,手腕一翻,欲一枪扎穿刘老夫的脸腮,但大和尚却先一步将禅杖本身前一挥。瞬息间,一股浑厚的力道化作一道疾风,敏捷扫向慕容赤手中的银枪。
“那里走?”
“哼!”
“如何?你认得洒家?”司无道不成置否地嘿嘿一笑,明显对慕容白看破本身的身份,并不感到吃惊。
“四大异教中的一流妙手,我又岂能不认得?”慕容白冷冷回道,他目光稍稍一转,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窗外的无尽夜幕,心中猜想:“此时,琴魔舞妖”定已逃远,现在有司无道在此禁止,我断不能等闲脱身。”
是以,司无道能与贤王府七雄之一的慕容白分庭抗礼,一较高低,倒也不敷为奇。
“洒家在笑你们这些所谓的王谢朴重之士,竟如此不开窍。”司无道笑道,“你们与其问洒家为何要帮他们,倒不如问问洒家为何要禁止你们?”
伴跟着“铿”的一声金鸣,慕容白顿感虎口一麻,猝不及防之下银枪竟脱手而出,高高抛起。锋利的枪刃紧蹭着刘老夫的脸颊掠过,刹时留下一道血痕。
说罢,刘老夫和梅花双双飞身而起,一起突破大殿的窗户,飞速消逝在一片乌黑的雪夜当中。
心念至此,慕容白也不再急于追杀,反而将银枪负于身后,反问道:“如此说来,琴魔舞妖是受龙象山的教唆,才会去洛阳找费事?”
眨眼间,一圈圈若隐若现的金色光晕,平空闪现在大殿四周,将统统门窗覆盖封印。
“找死!”
见刘老夫和梅花出逃,凌青又岂肯等闲罢休?他毫不游移地飞身而追,可就在凌青即将冲出大殿时,大和尚却蓦地挥杖将慕容白一招逼退,转而禅杖自周身敏捷飞舞一圈,一道道若隐若现的金光,顿时自净水禅杖中涌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