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依文姐姐喜好上了这位李先生?”
“诗?甚么诗。”
折此一枝三生晚,
“诗婉约,人灵杰,这是多么细致心机之人所作,想必依文姐姐当时就明白了这位李先生的心机,被其才所倾,被其义所感,愿以身相许,不负此生,可曲直大人并分歧意?姐姐出身朱门,对方只是一名商贾,门不当,户不对,这等奇缘也只能就此孤负了。”
“哦?说来听听。”文若猎奇心起,把面前与依墨的婚事忘得一干二净。
这一嗓吼怒吓得陈富力量散尽,手中茶杯‘啪’的摔个粉碎。陈富战战兢兢,不知所云,只因这桩婚事是长史大人今早刚做的决定,不知这大少爷又是如何得知的动静,故而乱了方寸,只得低头,迟缓声色辩白道:“少爷既然晓得,老奴也不敢坦白,只请少爷应了这门婚事,也不要让大人从中做难呐。”
“厥后啊。”甘泉偷偷摸下一把眼泪,说道:“厥后,洪涝散了,没过量久,事情就产生了。有一日,多数督府上来了一名朱紫,传闻是位商家大贾,姓李,听闻还与皇室来往甚密。这位李先生南游交趾,见涝灾严峻,民不聊生,百姓居无定所,便仗义互助,白手捐出十万两银子,以赈哀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