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天成当真说:“树王,您还真说对了,小人的确会些占卜之术,不过现在不常用了,因为祖上有号令,不准再瞻前顾后畏首畏尾落空男儿血性。”
我不由思疑这树王,如何对敖天成如此感兴趣?莫非他有甚么发明或另有所谋?敖天成在我身后道:“树王考校,小人怎敢怠慢,可有些话不知说了好是不好?请树王明示。”
我差点笑喷了,这小子真能瞎掰,树王也一笑:“哦,这么说你还会占卜喽?不然这天南海北如何能寻得,小子哄人是不好的,特别是父老面前。”
“你大爷的,敖天成收了幻阵吧,树王不愧是树王,竟然对峙到现在没有入梦,好强的毅力,交给他吧我们静等吧。”御魂含笑说。
高台下仙雾迷漫,十余名婀娜美女衣衫薄弱宽袍大袖,在乐工鸣奏中轻歌慢舞,衣袂甩动舞步移转间春光不时隐现,二判淫光直冒紧盯舞女胸脯臀间,只等那一刻春光乍现,这两货就是色中饿鬼,做梦都是纵身花丛之间。
不久军卒抬着树王到了,虎王打量树王,只见双腿已经包扎,身材别的处倒是无伤忙问:“树王,如何样?身材另有别的伤吗?”
树王摆手打断:“万事万物都是一循环过程,那里有永久长存稳定之理,五圣原应时应势而生,那么为甚么不能应时应势而灭呢?六合都有大劫,重归浑沌浑沌再而生一,一而分阴阳阴阳再而生三三而生五行,五行才化生万物,六合尚且如此,何况咱小小五圣原,怎能逃出循环命理?只是凡事有一过程,谁也没说五圣原就此没了妖修无所依,局势所趋妖修迟早会消逝于人间,顺而生,以另一种情势或形状保存繁衍,逆而亡,统统归于始源重化。”
只见身处云雾漂渺,霞瑞翻滚空中楼阁当中,楼阁外彩凤不时遨游而过,蜿蜒巨龙半云半雾偶暴露琐闻,楼阁内金壁光辉,支撑楼阁盘龙玉柱立于两边,两条金龙缠盘其上举头探爪夺宝珠,宝珠辉映下中心设有一台,台上两角有两只麒麟蹲伏口吐吉祥,麒麟后一广大坐椅,椅上吵嘴二判正面挂淫笑,各自拥搂一娇媚女人高低其手,乱捏乱摸不离双乳肥臀,女孩如藕玉臂却胶葛二人脖项娇喘连连。
树王在军卒搀扶下勉强一抱拳:“嗨,伤倒无碍只是被那俩混帐下了毒,一时半会清理不净,没干系时候罢了。”
水雾返拢垂垂入回阵眼,过了会霹雷隆响起震响,大阵正在撤去又过了会,面前一清,敖天成正趴伏于入口霸下跟前,倒是把霸下显得纤细很多,虎王他们正拥堵于半圆形藏经殿中心广场。
敖天成踌躇下,又仿佛构造说话实则却传音给我:“王爷,我真说吗?”我看他一眼开声道:“天成,树王也说了,君子开阔荡事无背人言,你占卜到甚么就说甚么吧。”
虎王一笑回礼道:“树王,你这藏经殿本部人马,查于不查已不那么首要了,你人无事、所藏经籍无事就是大丧事,这目前,该如何应对大局才是重中之重,不知你有何高见?”
我们几人走进藏经楼,进入大楼一楼竟然是空荡荡的,只要桌椅不见一本书卷,因为楼是半圆形,一眼望去,竟没见到楼边沿也无一处楼梯,选了一把椅子坐下,向敖天成,小侯爷和大黄一个眼色让他们入坐,敖天建立有身后就是不坐,无法由他。
御魂说完,敖天成难堪一笑恍然会心,额间白芒明灭刹时化为一条小龙,血红鬃毛超脱身上逆鳞遍及,曲身探爪蜿蜒高涨而去,云雾间一阵穿越进入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