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看,这女人惊奇的同时,竟然还大模大样地打量起他来,连烜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我那另有药,你要不要帮我搽药。”他抬高着沙哑的声音,悄悄引诱她。
他、他、他在干吗?
她伸手摸了摸沁凉的潭水,更是一脸羡慕。
“哇,水好清哦,底下另有鱼在游动。”
“不急,昨夜已经甩开很大的间隔了,他们一时半会追不上了。”
等薛小苒趴下了岩石,一脸镇静跑到水潭边,蹲下就把脸往清澈见底的水潭凑去。
裸着上半身的连烜破水而出,带出的水花溅了薛小苒一身。
连烜无法,长臂一滑,往水珠四溅的瀑布下流畴昔。
“我记得,或人曾说过又不是没见过光膀子的男人。”他盯着她,翻起了旧账。
“你身上的伤疤没有完整消弭。”薛小苒指着他腹间几道浅浅的疤痕叫道。
说完这句话后,她猛地站了起来,回身“噔噔噔”跑了。
为何她存眷的重点会在疤痕上?连烜眼皮一抽,目光幽幽地看着她。
一张粉润的俏脸,气势汹汹地瞪着他,带着羞恼地嗔怒。
“哦,那或人还脱手扒了别人的衣裳呢?”连烜抿着嘴,不让嘴角扬起。
连烜偶然候挺愁闷,他夙来沉着矜持,洁身自好,也从未如此在乎过一小我,这类不成言喻的奥妙感受,让他有些掌控不住与她相处的分寸。
回京后,身份的题目固然能够处理,可她的态度,却让他有些捉摸不透。
薛小苒瞪了他一眼后,故作沉声问,“我们还不解缆么?”
她抬眸朝潭心看去,却发明没了连烜的身影,再往稍远处一看,那水花四溅的飞瀑旁,只暴露一颗脑袋的连烜正在享用被水花洗脸的盛宴。
连烜眼角的笑意差点就遮不住。
薛小苒笑着笑着,才后知后觉发明,瀑布下的连烜又没了影子。
薛小苒眨眨眼睑上的水珠,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只隔了一臂之远的连烜,他双手撑住潭边的石块,全部上半身都露在了水面上,精瘦健壮,紧致有型,乌黑的亵裤松松挂在胯骨上。
薛小苒脸上还带着几分未消的红晕,看得连烜满眼笑意。
一眨眼工夫,躲哪儿去了?
晶莹的水滴顺着他线条清楚的肌肉倾落而下。
他一浮出水面,就发觉到了她的呈现。
潭边已经没了他的身影,薛小苒红着脸哼了一声,来往时的路走去。
薛小苒大囧,“那,那也是远远瞥一眼罢了,又不像你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