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巴达摘下头盔,看着四周的仇敌望风而逃,内心有种难以名状的愁绪。他十二岁参军,交战十数年,早已练就入迷乎其神的技艺。到现在,放眼天下,莫有敌者。他像是一头大象,每天疲于和蚂蚁蚊子战役,心生厌倦。但是他又不得不战,因为他生来就是战役之王,这是他的宿命。
斯巴达赶紧扶住他道:“将军莫要见外。兰斯联邦与哥尼亚的干系夙来友爱,何况两国毗邻呈掎角之势,倘若一国遭难,另一国也难逃厄运。我仅代表我的国度进献一点微薄之力。”
泽拉斯还在保持弘大的太古巫术阵法,他没法停手对于斯巴达。而他所乘坐的象车,固然气势威猛,但是在调头转向撤退的时候,却显得极其的粗笨。
次日上午,烽火已经结束,但是气候比起初更糟,霹雷隆的雷雨仿似在宣泄着老天的气愤,不晓得是谁惹了这位白叟家不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