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很不扎眼!”他俄然说道,接着回过身来,直直地望着我,那眼神不再是如刚才普通的肝火中烧,倒是充满不忿、纠结,乃至于,一丝悲惨的意味。
沿途问了几小我,倒是并没有人见到他,我一向追出北门,又向西跑出了将近十里,仍然未见他的人影,此时,落日已斜,四周的山林已经被垂垂浓厚的暗影所覆盖,我无法地拉住僵绳,向远处一望再望,直至甚么都再也看不清。
“墨晏,你晓得吗?我经常有一种感受就是,为甚么我会碰到你呢?有你在的郡守府,底子就不需求我,有你在的郦山陵,也底子就不需求我……”他顿了一顿,又说,“有你庇护桑青,也底子就不需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