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内心一动,又问:“那你是……”
当即与他商定傍晚在镇口见,又找处所买了些东西后直奔芮忧小院而去。
我顺着他的视野望去,看到一条两山包夹的狭小山道向前延长着,但是前面不是太远的处所,像是有点点的火光,鼓声就是从那边传来的。
他眉毛一扬,显得胸有成竹地说道:“当然啦!我就是为了这个出来的呀!”
朦昏黄胧中,仿佛听到一些“霹雷隆”的声音,是打雷了吗?雷声如何会持续这么久?还这么有节拍,这……仿佛是……鼓声?
“不能慢点儿嘛!”我一边捂着嘴一边探头出去和司机谈判。
过了没一会儿,他跑了返来,递了一支笔和一张纸给我,我一看,还是支新笔,但是没墨啊,不由无可何如地望着他,心想:大哥,你真的是服侍人好几十年的人吗?
他也看出我的抱怨,小声说:“那……我再去买一趟?”
我转头一看,见一个个子不高,眼睛小小,嘴唇薄薄,一身饭店伴计打扮的人站在那边看着我。
又走了一会儿,天就完整黑下来了。我翻开车上的窗帘向外一望,借着月光还能勉强看到路,路两旁都是低矮的山,连绵不断,不竭地向后飞奔而去。
他“哦”了一声说:“少爷,您可让我好找啊!家里人都快急死了!”
“大抵一个时候吧!”杜子峰说。
我摆布看看,四周并没有其别人,就惊奇地问他:“你是在叫我吗?”
我醒了过来,仍然身处在颠簸的车子里,浑身的骨头都像要散架了一样,酸疼非常。
但很快就发明坐马车吃东西真的不是一个明智的挑选,这马车是木头轱轳的,略微碰到一个小石头车子就会颠起来,这一道都是不平坦的土路,杜子峰还把马车赶得缓慢,我坐了一会儿就感觉方才吃出来的东西就要全数颠出来了!
到了院门口,我没有进院,只把买的东西放在门口,纸条也夹在内里,回身就想拜别。但最后还是忍不住扒着院墙向内里望了一下,院子里并没有人,屋门也关着,她八成又有活儿出去了吧。
“那是那里啊?如何有人擂鼓?”我问。
这时我才看到杜子峰已经安然地站在车旁,看到我摔下来,竟然面无神采地说:“少爷,我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