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文俊率众迎出大帐,两人相互酬酢,多数是提起当日兄弟之情,不想现在大帐当中确是安伏杀机,为了权势好处那份昔日的情分早已被无情的踩踏得支离破裂。
徐寿辉道:“友谅,为何深夜到此?”
陈友谅作战英勇,可惜一向不能获得赏识,只能屈居于倪文俊帐下做了一个偏将的官职。
陈友谅看着本身的手,仿佛想起当日阿谁仆人惨嚎的景象,接着道:“第二次我的母亲死了,我跪着求棺材店的老板恩赐给我一口棺材用来安葬我的母亲,他回绝了,带着臭气的口气骂我不过是一个臭乞丐命我出去!因而我烧了他的店,包含他的老婆、后代没有一个能够从棺材店里走出来,他带着他统统的棺材走了!”
徐寿辉心中大喜,好险,好险,本身这条命算是保住了,站起家来来到倪文俊尸身前,倪文俊死不瞑目,胸口尽是血污,徐寿辉踢上一脚道:“想杀我,门都没有!”昂首再看陈友谅真是越看越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