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牙一听到本身两名爱子的环境,就仿佛被人攫住了关键,但是他又很快平静下来,笑道:“嘿,少主已经和麓由统领带兵前去北炎地,他们现下必定已经将我那两儿救了出来,我现在还会受你节制吗?太好笑了。”

晁牙沉默很久,随后才从喉咙里一字一句地吐出:“好,我便应你所求,再做几日城主,为你写下让贤令。”

“十年前我将附身魔种在了那都鞠的体内,而俯身魔的心脏则被我挖出,只要我对附身魔下咒,附身魔就会服从于我节制腐蚀他的心性,让他受我节制,不过到当今光阴已久,这附身魔只怕已经不甘于附庸在他体内了,而是想吞噬他的躯体,本身清闲于世了。”

声音垂垂远去,只留下淌落满地鲜血的晁牙,被捆绑在铁架上的他双眼有些苍茫浮泛,嘴里喃喃道:“珞凌,真是可悲的孩子,为父竟然都不能再见你一面,你恨这个无能的父亲吗?”说到此处,已是泪雨直下。

晁牙面色凝重,“既然你一心策画让我替代城主,那么你为何还要留下城仆性命?”

“你……你竟然用妖魔节制主上,你好暴虐,怪不得主上脾气一日比一日残暴,本来都是因为你,那么十年之前的那场惨祸实则也是你操控妖魔让城主命令处斩城后,放逐少主,正法朝臣的么?”

“本将吗?哈哈,并非是我,是你所谓的少主一众对他出的手,就是不晓得还能不能活命,不过你如果肯屈就本将,本将也许还会考虑将你儿救出,倘若你持续如此下去,那本将只好将你斩成碎片,然后再将你儿子拿去喂食妖魔了。”

“这于我何干?”晁牙实在不想理睬空靖,为他这莫名其妙地问话感到很不耐烦。

“救出我儿?你当年也是像我包管说不会侵犯我儿?成果呢?你还是将我儿殛毙,当年我胡涂,现在我还会胡涂下去吗?珞摩和少主从小就是故交,交谊极深,又岂会相互残杀,你觉得你的诽谤计会得逞吗?你还是省省吧!”晁牙含血的嘴里每说一句都显现着他的果断与刚毅。

泪与血异化在一起,固结、风干,最后沉淀,仿佛晁牙已经凝固变冷的心,连疼痛都已经快冰冷得落空了知觉。

空靖放开晁牙,没再说甚么,他边往书房外走边道:“本将会让部属来替你换衣沐浴,你好好享用这几天的城主报酬吧!”

“你很想晓得吗?”空靖从袖管中取出那锦盒,将盒子翻开,便看到一个变黑了的跳动的心脏,“这是附身魔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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