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便是,有戏还堵不住你嘴?”袁道长随即叩齿一十二通,掐诀直指,接而喝道:“六合杂炁,生诸妖邪。常以正道,撤除氛授。第一思惟,我无主簿。诸法皆空,不成转相。一实境地,飞妖怪神。知所住处,实知便利。假空有故,法性理性。湛然常住,无有来去。一知实故。二知魔故。三除相故,四别离空。元亨利贞,邪不干正。临兵斗者,皆布阵前。吃紧如律令。”
袁道长二人仍旧未发觉出那钩蛇之踪迹,见得此番气象,道:“那白衣教鬼仙倒是有几分离腕。”
袁道长手势不断,双手共结八卦指打出,只见一点光芒虚中而起,初始方才米粒之大,一晃即如巴掌般大小,定睛瞧去竟是一八卦图,内嵌吵嘴双色太极,外合乾、坤、巽、兑、艮、震、离、坎八卦。那鬼煞尚未反应过来便被八卦打入其内,凄厉尖叫,袁道长一拍腰间葫芦,便将此鬼煞支出其间。
“中间但是戏耍本座......”那鬼仙之声初时非常愤怒,却忽的戛但是止,问道:“崇光?莫不是那元玄真人......”
由不得这鬼仙如此,可成地瑶池之人谁无些许压场面之手腕,何况这正一道三山之一阁皂宗门人?便是灭了这几人,又如何可包管其未能将此动静递于宗门,白衣教确切短长,可那是与些许小观小派比拟,可如果惹上天下第一道,岂能有活路尔?
只见那灵宝水龙轰然吼怒一声,猛涨五丈,身形一震,顷刻间便连吞六只鬼煞,尽数被那灵宝水化去。众鬼煞俱惊退不前,连一干生角黑虺,也莫不退避。那灵宝水龙傲吟一声,于这周遭十丈中来回逡旋。不消半晌便已灭了二十余只鬼煞,似是发觉何物,忽的直朝一处急飞而去。
那奥秘鬼仙之声略微一顿,再次于玄渊二人前现一身影。这袁道长来头实在不小,正一道谓之为天下第一道,玄门祖庭,绝非这白衣教可一抗之,须慎重以待之。随即道:“中间即为阁皂宗(现在灵宝派亦称为阁皂宗)之人,本座亦无难堪之心,中间可自行拜别,莫要伤了两家和蔼。”便是称呼亦换了。
玄渊嘿笑道:“此点小把戏岂难获得阁皂山之人?”
玄渊见此架式,面色古怪,左手直拍前胸,故作惊骇道:“可吓着老头了,袁道长但是阁皂山高道,可得费事着了,随便来几个铁叉指、金刚伏魔指、阳雷指、阴雷指给这些不知所谓的小鬼尝尝鲜。”
两物一经相碰,便轰然一炸,那持盾鬼煞早有防备,催得盾牌如山岳,又有无数黑光相护,竟硬生生接了一击,只是其身当下撤退十余步,闲逛数下方才稳住身形。袁道长双眉一挑,连变招式翻江倒海、一缠一扯,那拂尘立时自—化为—,缠上大盾,那鬼煞还欲挣扎,连盾带鬼尽皆被扯至袁道长身前。
恰在此时,十数道黑光划过,直至二人关键,只见先前那十数鬼煞已冲至身前数步,长矛、大戟、断头刀、斧钺......各式兵器号召而上,袁道长指决一勾,轻喝道:“上!”顿时将那灵宝水龙轰上前去,一龙十数鬼煞斗得难分难明。
袁道长道:“然也。你白衣教设下如此罪孽,我等岂能这般退走。”
“另有他用?但是成心机之事?带上老头一齐如何?”玄渊一听另有他用,双目顿生光芒,连发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