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躲得了么?”那为首白衣人冷“哼”一声,左手剑指一提,那玄色新月竟随之而起,划过一阵黑轮,掉头再度斩向凌薇。随即一心二用,提剑便朝莫愁冲去。
“天狱灵灵,上帝敕行。都天法律,受命严行。收捉邪鬼,无辄容情。吃紧如律令。”
“把稳!”常徴轻喝道,手捏木决,世人所处之地平空拔高两丈,竟是以木决催生一周遭丈许之圆木,一道人影缚于此中,只露一头,定睛一瞧,面如白纸,些许红色衣衿暴露,恰是那为首白衣人。
听得为首白衣人之语,那七十二地煞鬼将,三十六白衣人俱是笑欢,便是那名唤白林之勾亦是嗤笑出声。
现在那为首白衣人正处世人以内,挣扎欲脱,眼看便冲要出。常徵连连加固,极力迟延。
那天狱竟一刹时窜出虚空,紫金鬼头门大启,无穷吸力自其内冒出。
李煦宁猜出其意,一道赤雷刹时劈至那为首白衣人之顶,那为首白衣人毫不理睬,自顾施术。世人当其欲一搏之,围于莫愁周身,却见那名唤白林之人化出一金色大剪,一剪直指那赤雷,只听“咔嚓”一声,那赤雷竟被其一剪而断,分作两旁,炸出两道深坑。
凌薇以炁荡开莫愁,紧跟一道掌心雷轰出,五道拇指粗细的掌心雷胶葛一块射出,仅与那玄色新月对峙不过一瞬便被溶解,玄色新月去势不减,再度斩向凌薇。
此处有一辨别,便是御空、御物与法门。御空便是强行以元炁构成一垫脚借力之处,而御物则是以元炁御使物件。至于法门,如驾云之术则是以施法者本身元炁化云,又或以元神变更六合阴阳二气化为云,并非平常之云,此云是为阴阳相合之产品,乃是一团氤氲,变幻莫测。
那为首白衣人目睹那天狱赤金大门32已闪现一成,愈发焦心,手掐土决便欲遁来。
前有金剪,后有巨斧,李煦宁顿时堕入危急之境。
凌薇飞退之时手上不断,翻出那五雷号令令牌,一招便是一道碗口粗玄色轰隆,划过虚空劈至那玄色新月之上,两相对峙,玄色新月足足两息方才溶解那玄色轰隆,其身更是缩减一尺是非。
这疯颠老道实在可爱!幸亏我迩来考召之术略有所进,可停息施法。莫愁对那玄渊很有仇恨,却不得不停息行那考召之术,只见那天狱大门缓缓停止,暴露十之三四便不再转动。令得在场世人均是昂首而望。
莫愁先书追鬼符两道,一朱篆,一墨篆。以纸钱伍,帖於狱前。烧符,存追鬼符使。如急脚之状,便掐追鬼诀,喝道:
为首白衣人瞟一眼那还凌于虚空看戏的玄渊,提剑便是一划,那锯齿剑划出一道数丈长玄色新月直朝凌薇、莫愁二人斩来。
也不知那为首白衣人所化出的三条生角黑虺究竟是何异种,遇见此三道龙影竟毫无惊退之色,反倒蛇口大张,冲之愈快。下一瞬便与三道水龙咬于一起,斗得短长。
“正月在子五九同,仲春十六兔园中。
“东起泰山雷,南起衡山雷,西起华山雷,北起恒山雷,中起嵩山雷,五雷速发,嗡,啼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