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除开那银发,我还真没看出你哪儿像老头,整日上窜下跳没个正形。李煦宁心道。
“究竟如何我不晓得,可那毒蛟或许还真何如不得那水虺。”李煦宁笑道。
“那记录女娲分支之文籍名为《异述杂说》,据我师父(云道长)所述,那部《异述杂说》相传为麻女人娘所书,其间倒是记录了诸多异物。”元柳道。
“收甚么收!老头一人自在安闲,屁股前面吊着个主子算甚么?很多费事?”玄渊一脸烦躁。
玄真点头,道:“如此说来那水虺为女娲分支之论倒是八九不离十。”
李煦宁听至此大笑不止,直至玄渊面色拉下才垂垂止住,嘲弄道:“直领受了那武痴便是,照道长这般描述,我若不施道法节制元炁,怕是亦暴露马脚。何必?”
“可甚么可?难不成那水虺还能有那毒蛟短长?”玄渊横其一眼,嗤笑道。
玄渊拍拍双手,双眼眯眯,那寿眉跟着一颤,明显欢畅得很:“那便这般定了。”
李煦宁心知此事恐有窜改,也不再扣问玄真此中之事,而是岔开话题问起玄渊:“玄渊道长,本日如何有闲情回崇光?”
李煦宁乐道:“崇光如此多弟子,择一前去不就行了?”
莫愁一字一顿道:“如此说来,道长是真无目标而来?”面色抽搐。
李煦宁被其鬼脸逗得一笑:“那水虺确切不是女娲......”
“......”几人沉默好久,还是李煦宁问道:“那你来此地何为?”
“......”李煦宁算是明白了为何有车不坐非得乘汽车之启事,这玄渊还真是个妙人。也就随他去,不过就是多受点重视罢。于修道之人而言,毫无影响。
二人又岂会晓得凌薇早已笑翻,不过是以手腕节制了脸部肌肉罢。
玄渊一拍大腿,再次拽过李煦宁,道:“你不提我都忘了,帮老头一个小忙可好?”
“玄渊道长,那武痴在那边,能够联络上?”李煦宁问道。
“怎能如此说,老头不恰是为此成心机之地而来的?”玄渊仍旧一副笑呵呵之模样。
莫愁强忍心中打动,朝玄渊道:“那玄渊道长听闻的成心机之地在那边?这金陵如此之大,总不是尽皆逛一番罢?莫说您还真不清楚。”
两人以眼神交换一瞬,虽说对此事倍感无法,不过念及玄渊那性子,想来也谢毫不了,再而望向玄渊一齐道:“师伯,您有叮咛,我与常徴(师兄)自当经心。”
此时一旁听着的凌薇俄然出声:“玄渊道长,我觉着玄真道长的两门徒应当可担此事。”
玄真望向元柳,道:“此番记录来源源那边?”
“师...元柳道长。”
此时玄渊打断世人说话:“瞧你们一个个模样,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思考那么多干啥。”
“你个丫头。”
常臻师兄,常徴师兄,给你两寻件事儿做,前次可得“感激”二位师兄了。凌薇面露浅笑,任谁也不清楚其内里居是这般想着。
在场世人无不被玄渊此番神情给逗乐,玄渊那疯颠羽士之名还真是名副实在。
恰在此时,一辆越野缓缓驶至一行人身前,打断莫愁之言,随后自越野内蹿出两道人影。
玄渊双手一摆,两人直接被炁劲逼退,径直撞至越野车门,倒是未传出碰撞之声,这一手更是令得两人双目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