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雷光一闪,自李煦宁掌中雷击枣木六面印以内窜起道道雷光,不过瞬息便将那数十阴神尽数轰散。
李煦宁、陈妙飞二人道:“原是武当......”
非论这老道爷如何,李煦宁、陈妙飞二人自是得将礼节尽到,又是执礼道:“原是司徒道爷,敢问司徒道爷仙派......”
“好说好说,”那老道爷一副轻笑之模样,道:“这礼节免了罢。”
数载前于紫金山以内,那钩蛇妖但是实在短长,于那等天威雷罚之下亦是未失性命,然却遭李煦宁以吸得之雷一招轰毙,足以瞧见这雷击枣木六面印之短长。
李煦宁、陈妙飞二人双手负阴抱阳,道:“是。敢问道爷仙姓?高低为何?”
那神情甚是随便,直令得为首白衣人估摸不准这小娃娃此话究竟是诈是真,又念得先前这小娃娃以那方雷击枣木六面印吸得十二支直符使者全数雷法,乃至厥后不得不因这六面印而以神兵斗法,之多雷法尽皆发挥不得。当下便消了死斗之心。
“你这小娃娃,当真要财不要命。”俄然,一道白光闪过,化作一屏当空托起李煦宁。来的倒是一颇具仙风道骨之老者,白发童颜,蓑衣布衲,扶青藜杖,一副老道爷之打扮。那老道爷一抛青藜杖,纵身端坐其上,施施然自那双龙山一方山头飘来。
好你个小娃娃!竟反倒是打起我这天蓬尺之主张了。
为得那方天蓬尺,李煦宁当即狠咬双牙,凝气如针,于身连取数穴,自那巽卦位荡来一股清气,顿把李煦宁裹于其内,划过虚空,一瞬便闪至那为首白衣人数丈以外。
那为首白衣民气下立时一怒,强自道:“你这小娃娃尚未审得情势罢,现在这等......好你个小娃娃!”
李煦宁亦道:“这八卦步地阴阳两鱼倒是艰巨,但中间你这处境亦是不妙罢,若真斗个存亡,其成果尚且不知。”说罢挥手将那阴阳两鱼撤了去,一紧手中雷击枣木六印。
“你这两小娃娃但是用心的!”尚未说完,那老道爷司徒清风立时打断,便是那硕长白胡亦是遭其吹得老高,“当真要扯,为武当罢。莫扯这话。”
“崇光李煦宁见过道爷,道爷三无量。”
待过数息,只听接连二道闷“哼”,李煦宁、陈妙飞二人立时挣得双目,纵身而起,却高耸见得一老道爷正立于二人身前数步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