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可没有那善心做功德,要不是有辟邪剑法在,本公子才懒得理睬你们。”黄琦一声嘲笑,随即喝道:“既然辟邪剑法是本公子的,那你们就滚吧!”
费彬这一声悲喝,倒是将其间处于惶恐的诸人震醒,一个个看着黄琦,不由倒吸了口气。不想此人的武功,竟然比托塔手丁勉还要强上几分,当真是让人畏敬。
“是,师兄!”现在有大敌在前,费彬不是不知轻重之人,了然的点头,令过来的弟子扶起丁勉。
啪!
丁勉看着其间诸人,大气的道:“既然中间是当着大伙儿的面辱蔑本派,那便当着大伙的面,给本派道个歉吧!”
丁勉和费彬两人跃马而出,后者前去接住受伤的汤英颚,前者则是一掌打向黄琦,以报他伤汤英颚之仇。
费彬俄然出声,对着黄琦抱拳道:“这位少侠,这辟邪剑法我等并无觊觎之心,少侠武功高绝,此等剑法,也配得上少侠,给少侠那是理所该当的。”
“那里!”封不平抱拳道:“少侠武功高绝,封某自愧不如,不敢递剑。”
丁勉闻言挑眉道:“你待如何?”
黄琦看了眼为丁勉运功疗伤的费彬,看向其他人等道:“对于本公子这等大魔头,你等另有谁要来替天行道的?”
“好个交代!”黄琦一声嘲笑,指着费彬和汤英颚两人道:“既然中间这般说,那这两位是不是要先给本公子一个交代?”
听到费彬话的岳不群神采不由微变,他现在内力大损,如果和封不平比斗的话,必输无疑。这掌门之位如果就此落空,他日地府之下,他是说甚么也没脸面去见列祖列宗的。
费彬闻言也不觉得意,而是指着身边的一个男人道:“这位来是华山派剑宗传人封不平大侠,但是那正宗的华山派弟子。当年岳先生师父用狡计抢了华山派掌门之位,现在封大侠艺成出山,倒是要夺回属于他的掌门之位。”
“猖獗!”汤英颚大怒,一拍马背,借力飞起,长剑脱手,朝着黄琦刺去。
丁勉见状道:“费师弟和汤师弟二人固然枉断,是其不对,但中间却辱蔑我嵩山派,如果不给个交代的话,就休要怪丁或人不客气了!”
“师弟,不必在耗损内力了!”在费彬的帮忙之下,压下伤势的丁勉当即出声。
“师弟!”“师弟!”
“甚么了心不了心的,本公子可不是少林派弟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夺命墨客是也!你等真要当本公子是那了心和尚,那便当本公子是了心和尚便是,归正有人背着黑锅。”黄琦一声嘲笑,说甚么也不会承认本身就是了心这事。
黄琦指着蒙面老者道:“我笑你嵩山派枉为正道门派,听这藏头露尾之辈一句胡言乱语,无凭无据之下,就以为本公子是个魔头,如何不令人发笑?嵩山派有你此等人物,却能成为正道门派之一,又如何不令人发笑?”
丁勉传音道:“我等的首要目标是为了让封不平做那华山派掌门,本日就趁着岳不群受伤,让了心那秃驴做个见证,让封不平堂堂正正的击败岳不群,夺得掌门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