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怪笑了几声,没有去理睬刚正大师的话,而是对着余沧海道:“余沧海,你没想到你会有本日吧?”
余沧海听到这笑声,极其不舒畅,呛啷一声,长剑出鞘,厉声道:“小杂碎,你还不拔剑?”现在群雄在此,他倒是不想突下杀手,以免被天下豪杰嘲笑。
听到这话,丁勉神采一变,不再说话。现在魔教势大,其间能战的正道妙手只要十来人,如果再行起了内斗,那等候他们的,只会是灭亡。
丁勉忍不住出声道:“任我行,你有何好笑的!”
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林平之,任我行看向岳不群道:“岳不群,你为何要脱手伤你这弟子?”
林平之尖声笑道:“当然练成了,不然你觉得,我凭甚么敢和你比武?”
林平之嘲笑道:“林平之向来都不是一个华山派弟子,逐出师门之说,不过是他岳不群往本身脸上贴金罢了。”
岳不群适时说道:“此人乃是魔教任我行之女,我等速速将其拿下,换回群雄的解药。”
听到这话,令狐冲还没说甚么,任盈盈便仓猝道:“甚么事,速速道来!”
“你倒是硬气!”林平之闻言嘲笑道:“余沧海,看在你硬气的份上,我林平之也不折磨你,这就送你上路!”
黄琦闻言抱拳道:“任教主,任女人有鄙人庇护,任教主无需担忧任女人的安然!”
岳不群点头叹道:“林平之这小子为了不让江湖同道鄙弃,故而胡言乱语,尽往岳某身上泼脏水。此等死无对证之事,他信口胡说,想如何就如何,岳某耐之如何?”
余沧海惊奇不定的看着林平之,不明白他为甚么放了本身。他可不感觉林平之是俄然起了慈悲之心,毕竟他但是灭了福威镖局满门,两边仇怨已然不共戴天,没有回转的余地。
“胡说!”宁中则一声厉喝,不信赖、不肯信赖、也不敢信赖林平之的话。
任我行嘲笑道:“岳不群你不愧是伪君子,一口利齿就想将这统统推倒,你感觉有这能够么?”
余沧海明显也没有想到林平之会这般的快,心惊的同时,手上长剑已经没法回刺,幸亏他不愧是一派宗师,左手成掌,朝着林平之腹部打去。他这一掌,倒是摧心掌,青城派绝学,猜想两人间隔如此之近,林平之是说甚么也躲不开的。
对着林平之说了一句,岳不群看向任我行道:“任我行,你的战略,已经被岳某看破了!”
“恰是!”林平之没有坦白的意义,痛快的承认了下来。
任我行大笑道:“老夫笑你们这些所谓的王谢正道,在此等存亡关头,一个个竟然还想着争夺五岳派掌门之位,这莫非不好笑?”
瞥了身边衰弱的女儿一眼,岳不群看向台上的林平之,暗含杀气。不管是为了女儿此后的幸运,还是说斩草除根,不能透露他本人练的武功,林平之这小我,他都必须撤除才行。
林平之持剑站起,仰天大笑道:“岳不群,休要再假惺惺了!你是甚么人,别人不清楚,我林平之莫非还会不清楚不成?”
此人也晓得轻重,身形鬼怪的一闪,来到台边。
刚正大师出声道:“阿弥陀佛,朋友宜解不宜结,林施主与余观主之仇怨,老衲本不该多管,但余观主毕竟是一派之主,还望林施主能够饶其一命!”
令狐冲和任盈盈两人对视了眼,均是想到了东方不败。一想到东方不败那鬼怪般的武功,两人便不由一阵心惊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