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时一到,世人起家,按打算好的分作两队,前去魏家场。
“便让贫道去领教下他们的神通吧。”
“这两人修为与我相若,倒是应当比较好对于,只是不知这两人有何神通了。”
追云叟白谷逸闻言不再说甚么,而是对黄琦道:“黄道友已得大道,清闲安闲,误受奸人教唆,对峨眉派有些曲解,现在退去,倒是还来得及。”
公然,晓月禅师闻言大怒,嘲笑着道:“昔日长眉真报酬教主时,多么广大为怀。自从齐漱溟秉承道统以来,埋头放纵门下弟子,仗势欺人,殛毙异己。又加上有几个助纣为虐的小人,倚仗本领高强,哪把异派中人放在眼里。现在已动各派公愤,都与峨眉派势不两立。贫僧并不想何为么首级,不过应人之约,前来凑个热烈。本日之事,强存弱亡,各凭平生所学,一见凹凸。谁是谁非,临时也谈不到,亦非空言可了。不过两方程度不齐,难以别离胜负。莫如请二位撤去雾阵,请诸位道友现身出来,遵循两边工夫深浅,别离一较短长。二位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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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黄琦等人有所行动,世人只感觉面前一闪,现出两个老头儿来。一个穿得极其褴褛,看年纪有六七十岁风景;一个身高不满四尺,生得矮小单瘦,穿了一件陈旧单袍,倒是非常干净。这两个老头固然不称俗眼,但是在慈云寺这一班浩繁人眼中,却早看出是一身仙风道骨,不由便起了一种又恨又怕的情意。
“将人留下!”
追云叟白谷逸看了黄琦一眼,对晓月禅师道:“老禅师,你同峨眉派昔日本有同门之谊。那五台、华山两派,多么凶暴奸邪,横行犯警,齐道友受了令师长眉真人法旨,勤修外功,铲尽妖邪。你道行深厚,无拘无束,何必插身异端胡作非为呢?你的意义我也晓得,不过觉得混元祖师身后,五台派失了重心,无人魁首,你筹算借目前各派争斗机遇,将他们号令拢来创成一派,使这一干妖孽奉你为开山祖师,异日遇机再同齐道友难堪,以消昔日不能秉承道统之恨,是与不是?以玄真子道兄之高超,赛过你何止十倍,他都自问根行不如齐道友,退隐东海。你想倒行逆施,以邪侵正,难道大错?依我之见,不如趁早回转仙山,免贻悔怨,比及把那百年功行付于一旦,悔之晚矣!”
黄琦闻言淡淡的道:“贫道心中稀有,只不过欠下情面,天然是要还的。本日不管如何,贫道都要着力,道友无需多言。”
追云叟白谷逸、矮叟朱梅、苦行梵衲三人见状一惊,两道剑光飞出,击向图卷。
黄琦见状倒是一怒,一张图卷俄然飞出,刹时便来到了剑光火线,对着剑光和霞光一卷,全数支出此中。
黄琦出声说了一句,向前而去,间隔山岳百丈处停下。
矮叟朱梅对追云叟白谷逸说了一句,把手朝后一抬,半山上摆布两旁,十六位剑仙现身出来。他二老将身一晃,也回到了山上。
晓月禅师对着世人道:“哪位道友愿与仇敌先见个凹凸?”
“你等太不将贫道放在眼里了!”
黄琦见了心中暗自沉吟,他晓得这两人应当就是追云叟白谷逸和矮叟朱梅了,两人都是天仙初期的修为,和他相称,只是因为未曾比武的干系,倒是不知两人神通如何。不过不管这两人神通如何,他却对他本身有着极大的信心,不然也不会来蹚这浑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