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勉、陆柏两人在武林中都是大有威名,那群雄听了两人报出自家姓名,那里敢挡,敏捷的闪到两旁去。
那人见状双臂向上挡格,不想刘正风左手缩回,右手两根手指又插向他双眼。那人无可抵挡,只得后退。刘正风一将他逼开,双手又伸向金盆。
“叮!”
“是!”拿着令旗的史登达应了一声,高举令旗,往费彬身边站去。
此言一出,群雄顿时耸然动容。魔教和正道势不两立,两边结仇已过百年,缠斗不休,互有胜负。这里千余人中,少说也有半数曾身受魔教之害,有的父兄被杀,有的师长受戕,一提到魔教,谁都切齿悔恨。五岳剑派以是缔盟,最大的启事便是为了对于魔教。群雄听得费彬指责刘正风与魔教勾搭,此事确切和大家身家性命有关,本来对刘正风的怜悯之心立时消逝。
“你本身承认,那是再好也不过,大丈夫一人作事一人当。刘正风,左盟主定下两条路,凭你决定。”费彬脸上现出浅笑,朗声道:“左盟主言,刘正风乃是衡山派中不成多得的人才,一时误交匪人,入了歧途,倘若能深自悔过,我辈均是侠义道中的好朋友,岂可不与报酬善,给他一条改过改过之路?左盟主叮咛兄弟转告刘师兄,你若挑选这条路,限你一个月以内,杀了魔教长老曲洋,提头来见,那么过往一概不究,此后大师还是好朋友、好兄弟。”
暗中脱手互助的黄琦见状也不怵两人,右手对空一掌,两道掌力朝着两人打去。一脱手,他就使上了千手如来掌。
“嵩山派陆柏,领教少林派神功!”西边同时也响起一道声音,黄影紧随丁勉以后。
刘正风现在顾不得去想到底是谁脱手相阻,又是谁脱手互助,双手快速的放入盆中,洗了起来。
眼看暗器将至,一道指力俄然呈现,将暗器打落。
见到本身家人被挟持,刘正民风的颤栗,却没有发作,而是朗声道:“众位朋友,非是刘或人一意孤行,本日左师兄竟然如此相胁,刘或人若为武力所屈,有何脸孔立于这六合之间?左师兄不准刘或人金盆洗手,嘿嘿,刘某头可断,志不成屈。”说着上前一步,双手便往金盆中伸去。
目睹这一次再也没人能够加以禁止,俄然间银光明灭,一件纤细的暗器破空而至。
“阿弥陀佛!”
“三位师兄!”定逸师太仗义出言道:“我等江湖中人,还是要讲江湖端方的。贫尼固然也不但愿刘师兄金盆洗手,但他执意如此,并且也已经金盆洗手,那就不要让他涉入江湖了。”
之前的那道指力又再呈现,划过那人和金盆中间,黄影如果硬要踹那金盆的话,不但不能胜利,还要被指力所伤不成。
听得背后风声飒然,刘正风头也不回,左腿反弹而出,砰的一声,将一名嵩山弟子远远踢了出去,右手辨声抓出,抓住另一名嵩山弟子的胸口,顺势提起,向手持令旗的那人掷去。他这两下左腿反踢,右手反抓,便如背后生了眼睛普通,部位既准,行动又快得出奇,确是内家妙手,大非平常。嵩山群弟子一怔之下,一时无人再敢上来。
沉默好久,刘正风点头道:“不错!曲洋曲大哥,我不但熟谙,并且还是我平生独一知己,最要好的朋友。”
在场群雄哪个不是人精?见刘正风神采突变,并不答话,就知陆柏说的不差,刘正风明显是熟谙这魔教长老曲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