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心机的还没结束呢!”黄琦喝着茶,脸上带着笑容。茶社中固然走了很多的人,但除了那驼子以外,另有着几个有着武功的人,或许还会产天生心机的事情。
“这些人是华山派弟子,那么阿谁驼子应当便是林平之了!”由华山派的这几人,黄琦立马就想到单独坐着的阿谁驼子。这驼子明显就是被余沧海灭门的林平之打扮的,不过也正因为他的这副样貌,倒是阴错阳差的熟谙了木岑岭这个恶毒的人。
“我不跟你说了!”青衣少女看向脚夫打扮的人道:“四师哥,只要你是好人,大师哥呢?”
“我天然晓得!”那斑白胡子的老者道:“莫大先生爱拉胡琴,一曲《潇湘夜雨》,听得人眼泪也会掉下来。‘琴中藏剑,剑发琴音’这八字,是他老先生武功的写照。各位既到衡山城来,怎会不知这个?”
青衣少女听了不由抱怨道:“这岂不是要喝坏了身子?你们怎不劝劝他?”
茶社中的华山派一行一见此人,都认得这老尼姑道号定逸,是恒山白云庵庵主,恒山派掌门定闲师太的师妹,不但在恒山派中威名甚盛,武林中也是谁都顾忌她三分,当即站起,一齐恭恭敬敬的躬身施礼。
“这牲口打死得愈早愈好。”定逸师太瞪着岳灵珊道:“灵珊,你也来劈面跟我扯谎?!甚么令狐冲路也走不动了?他走不动路,如何会将我的小徒儿掳了去?”
“那里来的这很多人?”那装成驼子的林平之顿时吃了一惊,斜眼瞧去。只见本来伏在桌上打打盹的两人已站了起来,另有五人从茶社的内堂走出来,有的是脚夫打扮;有个则是手上拿着算盘,是个做买卖的模样;更有个肩头蹲着头小猴儿,似是耍猴儿戏的。
听了这话,老者笑着点头道:“只怕刘三爷的剑法还不到这成就,你只猜中了一半罢了。”
青衣少女听了不由道:“稀少吗?不说就不说。你们不说,我和二师哥在路上遇见的连续串希罕古怪的事儿,也别想我奉告你们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