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曾经的探花郎,毕竟在没有姻亲故旧提携下,短短十多年做到了四品吏部侍郎。
至于颜锦丰会不会真的出去告她违逆,颜书雪是半点儿都不担忧的,有句话叫做“家丑不成传扬”。
春姨娘在颜书雪那边闹腾了半天,在颜锦丰去了以后,才晓得颜书雪早就人去院空,本身白白地喊了一下午,一句都没让颜书雪听到,大受打击,至今还缩在本身院子里谩骂。
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娃,传闻之前唯唯诺诺的话都不敢说,哪有沈氏当初名满京都的申明才调?
说实话,颜锦丰这个时候还是感觉本身有些无耻的,心中泛上了一丝羞惭,可很快又开端指责颜书雪,如果她能好好共同,他又如何会来订婚侯府,让外人看了笑话?
算了,那就先如此行事尝尝,归正软的不可来硬的,找回沈氏的东西,也不过是时候题目罢了。
但是,颜书雪不共同……这也叫个事儿?
威胁?
这么想着,订婚侯便有了信心,淡笑着对颜锦丰道:“无妨,胆量再大也不过是个女娃罢了,她如果不信赖你帮她保管,总该信赖我这个做娘舅的吧?我们如此这般……”
颜书雪撇撇嘴,说得仿佛她用心藏私,不肯意救人似的,固然她确切对救麒哥儿不如何上心,却也不会用心的有药材不拿出来,不然也不会让杜神医帮手医治麒哥儿了。
“你……”颜书雪直白的话语,让颜锦丰为之气结,“你这个逆女,你就不怕我去告你违逆不孝,让你一辈子不得翻身?”
怪不得自家娘亲在面对父亲的时候,喜好语气安静地说那些气死人不偿命的话,本来如许做公然很爽。
扬眉吐气,一雪前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