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是诈他的,莫非比来蒋家的漕运有货运到,不然青帮的报酬何拦住他们,想到这儿,蒋三公子便不欢畅了,在余城还没有谁敢拦他的,因而一挥,下了令,“青帮小厮口出大言,你们给我打,打死算我的,我母亲与青帮帮主夫人交好,到时我便去叫母亲说说,他们也算是白死了。”
那些秀才有些惊骇,刚才看到打打杀杀的早已经吓破了胆,那站蒋三公子中间的秀才却接了话,“好,我们本就是蒋兄的好兄弟,平素都是蒋兄请我们吃吃喝喝,极其慷慨,现在也是我们酬谢蒋兄的时候。”
杜储嘲笑道:“就算是你蒋家的又如何,现在青帮已经接了手,蒋三公子还是且回吧,不然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以是这叫防不堪防。
早晨,还不到半夜时分,苏宛平几人便已经 伏到了船埠,隔着不远的一处树林,此时他们早已经换成了蒋家保护的衣裳。
那秀才的话公然说动了蒋三公子,他拉着缰绳停了下来,看着他们几人便问道:“你们怕吗?敢今晚跟我干一票大的么?待我从青帮手中抢回货色,我爹娘必然欢畅坏了,看清了青帮的真脸孔,到时必然给我很多花消的银子,你们跟着我出世入死的兄弟,我到时每天一百两,我们吃好的喝好的,玩最标致的女人。”
“想来到时蒋夫人一欢畅,指不定同意了蒋兄的外室。”
杜储一把将蒋三公子推倒在地上,正要拿出大刀杀向蒋三公子时,蒋家的保护已经回身相救,杜储生生被保护逼退。
蒋三公子淡淡地瞥了一眼衣裳,接着展开信一看,只见里头一张舆图,画的恰是余城船埠的地貌,而上头还说明,就在彻夜半夜时分,会有三艘大船到岸。
因而蒋三公子这一队人马便回了城各自筹办去了。
很快苏宛平一行人落了下风,有几人受了重伤,只好负伤逃脱了,走得太仓猝,草从里落下了一件外套。
蒋家的保护平素也放肆惯了,听到三公子的号令,二话不说便围了过来。
杜储几野生夫收放自如,时高时低,这些三脚猫工夫的保护岂能看出门道,反而杜储率先将对方打倒在地上,很快飞身而起,跳到蒋三公子的马背上,没把蒋三公子吓死。
“像,像极了。”
先前围在蒋三公子身边的那些秀才,一见事情不妙,便都弃马逃草从中躲起来了,此时倒也没有遭到涉及,只要蒋三公子落了马,受了重伤,倒是吓得不轻,刚才那贼人拿着刀差一点刺向他的时候,他感遭到了灭亡的惊骇。
想到这儿,蒋三公子更是气得不可,刚才那伙人必然是早做了筹办拦在这儿的,指不定这一起上去船埠都会有人,他若这么硬碰硬,自是亏损,他得回城搬救兵去。
傅氏看着几人安生的返来了,才松了口气,可贵的在女儿脸上看到笑容了。
蒋三公子当即调转马头,看向那秀才手中的衣裳,就见秀才从那外套里翻出一封信,他惊了一跳,赶紧将衣裳和信都呈给蒋三公子看。
杜储大笑,“我自是明白了,苏店主本来在城里,报酬刀俎,我为鱼肉,但是待我们分开余城,转明为暗,倒是能够各种手腕。想我们一行人落泊而逃,连喜客来杂货铺都不敢要了,哪另有这精力去对于他们。”
而此时海面上没有半点动静,青帮的人马也只是等在那船埠上,迎着风盯着海上一动不动,苏宛平几人倒是细心的盯着。